遠看去就像一隻大灰兔子在草原上奔跑,而他的身後,遙遙站著冉羽熙,他大大的白色斗篷在黑夜之中飄擺,嘴角的煙桿在火光的反射中,閃爍著黯淡的光輝。
我沒有再沒收他的煙桿,我想。他或許需要他的煙桿,就像陷入茫然的男人需要他的煙一樣。他白色的,黯淡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地平線之間,被夜空覆蓋,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方向,找到他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他到底是什麼人?”隨著夜剎步履的減慢,鳩摩羅問出了這個問題。
我低下頭,放開了鳩摩羅的手臂,目光中竟是映入了阿騷,他笑眯眯地仰臉看我,像狗一樣討好地貼在我的腳邊跟著我。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阿騷,整個人的心情都會好。而且,還有種想拿鞭子抽他的衝動。
“秋苒?”
“恩?”我忍不住用腳尖去踢阿騷,他卻笑得更加開心。
“問你話呢。”
“哦。他賣人。”
“賣人?奴隸?”夜剎停了下來,阿騷也就停在了我的腳邊,我繼續踩他,他還把自己的臉湊過來給我踩。
“不,ji女。”
“哦……難怪他知道通商古道。”鳩摩羅放開了韁繩,面前的手臂撐在了他那條赤條條的大腿上。這讓我想起冉羽熙,他們兩個有一個共通點,就是總是不穿長褲。當然,前者是因為氣候炎熱,而後者,是為了性感。
“過去總有一隊商人,從通商古道而來,到我們傲鷹選走一些ji女前往天朝。”
“就是他們家。”我踩著阿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