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劉表一怔,這才想起劉璟出任遊繳所督曹一事,他不由奇怪地看了一眼張允。
張允心中暗恨劉琦,不過他早有對策,連忙道:“璟弟當然是有職責核查此事,只是他和甘寧關係密切,會兩頭為難,我建議最好不要讓他過問。”
劉表雖然一時被張允蠱惑,但他畢竟是做大事之人,是荊州之主,也有其精明之處,他聽出了張允話中對劉璟有明顯的成見。
劉璟是遊繳所督曹,抓捕盜賊、稽查逃稅販奴都是他的事情,劉璟對此事負有職責,不過張允說得也有道理,劉璟很有可能會包庇甘寧。
沉思良久,劉表才徐徐道:“這件事不要鬧得大了。”
張允大喜,劉表這就是同意了,他立刻道:“舅父放心,甥兒自有分寸。”
這時,劉琦又提醒道:“父親,今天可是旦日啊!”
一句話提醒了劉表,劉表又補充道:“嗯!今天是旦日,不能動兵,明天再說吧!”
劉表閉上了眼睛,不想再聽任何話,張允不敢不從,可還要等到明天,他心中大恨,狠狠向劉琦背影盯去。
不過既然劉表答應了,那明天就明天,他非要讓甘寧付出血的代價!張允一陣咬牙切齒。
張允走了,劉表又睜開眼睛,望著張允遠去的背影,他不由冷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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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陽郡郡衙位於襄陽城南,無論佔地和規模都要比州衙小得多,今天是旦日,大部分官員吏都在家休息,郡衙內顯得十分安靜。
但在郡丞的官房內卻是另一番景象,名書佐正忙碌地核對名字,登記奴薄,一份五人的奴隸名單擺在他們面前。
他們需要將這些奴隸一一登記備案,然後再簽發奴契,工作量相當大,至少要忙到深夜。
不過名書佐雖然勞累辛苦,但也心甘情願,每個人的口袋裡都揣了一塊沉甸甸的金,使他們的幹勁分外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