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又遠了一步,正該高興才對,還生什麼氣啊。”
聽靜月如此用心的勸慰自己,趙謙心裡好受了許多,覺得自己剛才的發火,確實也有些過了,他摸了摸靜月剛才被他親的又紅又腫的頸子,心疼道:“疼了吧?”
靜月蹙眉道:“疼啊!”
趙謙一聽靜月說疼,連忙趴在靜月的頸子旁,先對著傷口吹了幾口氣,然後道:“吹吹就不痛了,你等著,我去叫大夫給你上點藥,馬上就好了。”
靜月失笑,這傢伙,當是在哄孩子啊,還吹吹就不痛了。
見趙謙下床要去找大夫,靜月拉住他的手,眨了眨眼睛,倒很有些俏皮的樣子:“脖子不疼,我心裡疼啊,你竟然置疑佛法,我快心痛死了。”
趙謙還是第一次看見靜月如此如小女兒般的可愛樣子,他登時就將剛才的委屈和愧疚扔到一邊去了,他伸出祿山之爪就向靜月的胸口探去了,滿嘴不正經道:“心痛?快躺下,我幫你揉揉。。。”
和趙謙笑鬧了一會兒,見趙謙已經從剛才那種失控的情緒中掙脫出來了,靜月這才拉著趙謙的手,兩人枕在一個枕頭上,躺在床上安靜的說話。
趙謙道:“好你個小尼姑,你竟敢糊弄我,還說是好事,我興沖沖的去了,結果差點讓那雲娘害死了。。。哎呀,我想起來了,那個女人在我腿上割了一刀,哎喲,小尼姑,疼死我了。。。。”
靜月連忙起來,就著燈光一看,可不是嗎,血肉模糊的,好長一個大傷口,剛才這廝光激動了,竟然忘了疼!
靜月趕緊找來傷藥,幫趙謙把傷口洗淨上藥。
趙謙見靜月心疼他,一個勁的拿喬賣乖,哎喲哎喲的叫喚的好似野貓鬧春。
上好藥,包紮好,靜月吹熄了燈,又一次上床休息。
趙謙懷抱小尼姑,就是天塌下來他也不用怕了,兩人相依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