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樣,而且這句話的寫法是這麼的肯定,這是完全是錯的,它們應當事先徵求當事人的意見。不行,我必須得找它們談談。”
它們不知道姨媽到底為什麼要問這些問題,但卡羅爾深信姨媽一定有辦法幫助它們的。它們默默地跟在姨媽的身後,然後來到森林裡的新聞部。
“我想了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松鼠姨媽從包裡取出一份報紙對那位工作人員田鼠先生問。
看到松鼠姨媽的到來,田鼠先生有點吃驚地放下手頭的工作稿子,然後從坐位上迅速地站了起來。它看上去有點哆哆嗦嗦的,顯然是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將要被當面揭開。這樣一來,它就成千古罪人了。
“我,我,”田鼠先生結結巴巴,害怕得有點說不出話來了。
“說吧,我們正聽著,我們會認真地聽你把話說完。”松鼠姨媽認真的說,事實上,在卡羅爾的印象中,松鼠姨媽做事情的時候一直都這樣嚴肅認真。
“請你們不要逼我,我實在不想說。”田鼠先生哀求道。
“這有關於一個孩子們的尊嚴,認為它們和下三濫的蟾蜍成為朋友,這簡直就是侮辱。因為這則新聞,令它們失去了所有的朋友,你還不打算告訴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報導嗎?是因為這樣寫會更吸引動物們的眼球以此來提高你們的報紙銷售量?”松鼠姨媽懷疑地問。
“不,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