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好主意,至少在我們還沒有想到比這個主意更好之前,的確不錯。”哈達表示贊同道。
“但我們必須得想辦法混進它們的生活圈子裡面,然後去了解它們。說實在的,你和蟾蜍在外貌上長得有很像,要是再化上點裝,我保準它們會認不出你來。坦白說,拿你的外貌說話並不是在侮辱你。只是,這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這個,我想,”哈達吞吞吐吐,就像是在害怕某樣東西似的。“要是,萬一,萬一被它們發現的時候該怎麼辦?你知道我的膽子非常小,我害怕它們,說不定當它們恐嚇我的時候,我會守不住然後把實情老實向它們招架。”
“哈達,如果想要找回我們失去的朋友,我們必須得對付蟾蜍,對付蟾蜍的辦法也只有這個。我會在外面守著的,你只要學著它們的言行舉止,保證和它們的差不多,說不定,說不定就會……”這時大門外響起了按鈴聲。
是誰在這時候來呢?它們倆面面相覷。卡羅爾跑出去把門開啟,門前站著一個卡羅爾非常熟悉的身影。
“是姨媽!”卡羅爾快樂地叫道,又驚又喜,並一頭扎進了姨媽的懷裡,它高興地哭了起來。它現在最需要的是姨媽的幫助,想到姨媽在這時候到來,它感到一身輕鬆,彷彿所有的事情都快要結束了。松鼠姨媽一定會幫它解決這些問題的,一定可以,卡羅爾是這麼想的。
松鼠姨媽頭上戴著一頂高貴的帽子,上面還插著兩根白色的羽毛。身上穿著一身白色的襯衣,手裡提著個包,像個正義凜凜的警察。
松鼠把姨媽領進屋,並給姨媽倒了一杯茶。姨媽看著坐在旁邊正發愁的青蛙問,“相信你就是卡羅爾的朋友青蛙哈達,是吧?”
“是的,我和卡羅爾在很久前就已經認識了,我們是老朋友。”聽到剛才朋友對它所說的話,哈達到現在還沒有真正恢復過來,要它裝扮成蟾蜍並且混進它們的地盤和它們生活一段時間,想想就覺得害怕。
“你們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首先我得先弄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你們現在可以告訴我,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你們又是從什麼時候認識蟾蜍的?請你們安靜地回想那天發生的事情,然後再詳細地跟我說一遍。”松鼠姨媽就像一個警察似的在審問著兩個滿臉憂傷的小動物。
它們儘量地去回憶那天的一切事情,然後再想想有沒有什麼被遺漏掉的,它們一五一十地向松鼠姨媽坦白交代。
“姨媽,我保證我們並沒有真的想要和蟾蜍成為朋友。酒後的一切事情,我們根本就想不起來,更不知道它們是從什麼時候進來的,我只知道那一天晚上我們玩得很盡興,醒來時候就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卡羅爾說。
“是的,要不是酒精作怪,要是我們那時候保持清醒的頭腦,我們是絕不會和那些下三濫的蟾蜍們玩在一起的。”青蛙哈達補充道。
“就是說你們喝酒的事情是真的,在酒後拆掉山羊嬸嬸家的花園也是真的?”松鼠姨媽有點生氣地問。
松鼠低下了頭,它知道姨媽最痛恨喝酒的動物。現在,姨媽知道了,它生卡羅爾的氣,這是無可否定的。對松鼠姨媽來說,卡羅爾還是個孩子,為此,它更不可能不生氣。
“對不起,姨媽,我知道我們不該喝酒。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以後我會離酒精遠遠的。”卡羅爾在企求姨媽的原諒。
聽了卡羅爾的這句話,松鼠姨媽的氣稍微小了些。畢竟卡羅爾的父母從小就離開了它,它能做出這些事情雖然不值得原諒,但也不必過於追究。只要它保證以後滴酒不沾,離那些可惡的動物遠一點,它應該得到原諒,並且它只是個不懂事的孩子。
“你們保證你們從來沒有想過要真心地成為蟾蜍的朋友?”姨媽繼續向它們問。
“是的,我敢保證。”卡羅爾肯定地回答。
“我也是。”哈達說道。
“好,我知道了,就是說這一切都是酒精惹的禍。”姨媽肯定地說。
“那麼,在新聞報匯出來之前,新聞部的工作人員有采訪過你們,並從你們那得到一些相關的資料嗎?”姨媽繼續追問。
“沒有。”它們倆搖搖頭,異口同聲地回答。
“就是說它們並沒有真正的瞭解事情的經過,就直接地把看到的一切寫進新聞裡,完全沒有經過查證和核實。”姨媽若有所思地說。“它們做事情怎麼可以這樣輕率?付出真心和贍賖成為好朋友,而且是一輩子的好朋友。這明明是在酒後不清醒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它們怎麼可以把它寫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