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生活很是乏味不堪,於是便打住了念頭。哈哈,今天的效果不錯。他想想又忍不住嘴角彎了起來。
其實對她來說,跟誰相親,那人是什麼工作,什麼身份,又有何不同意義呢?純粹是應付母親而已。在某種程度上或許也是在應付她自己。
她最後惡狠狠地說道:“這頓不要想著讓我出錢!”他嘿嘿直笑:“放心,你的賭金還在我這裡。可以支付很多次!”
她聞言,睜大了眸子:“暈!快說,一半的賭金到底有多少?”他只是笑:“秘密。”秘密他個頭,擺明了不想說。
跟左允白的“交往”,其實也算不上交往,無非是吃吃飯,偶爾去打球,或者去看電影或者去聽音樂會。
她不怎麼上心,但他似乎比她還不上心。估計十成十是被家裡催得煩了,找個順眼的人合著演演戲,各取所需。
連跟她開玩笑也是百無禁忌。有一次說起婚姻,她笑著問他:“那媒婆有沒有介紹過我已經結過婚,離過婚了?我坦白從寬!要求社會主義新中國待遇!”
左允白喝了口,嘴角微笑,神秘兮兮地道:“結婚無非就是一男一女合法地躺在一張床上。”說著說著,放下了酒杯,跟她招招手,示意她把頭湊過來。附在她耳邊低聲道:“事實上,我跟N個女人曾經非法地躺過一張床上。”
她笑著罵他:“變態。”左允白不以為意地聳聳肩膀:“所以我有什麼好介意的。我也有我的過去……”忽然認真地抬頭,“你想聽嘛?”
她的眉頭擰成了結,一臉的嫌惡:“不要。誰要聽你那堆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有些事情最好爛在心底。既然她從沒有提供她故事的開頭,又何必聽他故事的結局呢。
這天,因為連續好幾個月的銷售好成績,謝小珊決定“勞軍”,對她說:“你想想,附近有什麼好去處。千萬不要那種風景名勝,到處都是人,清靜一點的,讓大家好好放鬆放鬆。”
根據謝小珊的描述,她的第一個想到的地方竟然就是他帶她去過的那個溫泉會所。他跟謝小珊大致描述了一下,謝小珊很是滿意,連連點頭:“不錯,就定在那裡吧。”
“領導”發話,她馬上安排人員預訂了房間,安排各種食物。因是私人會所的關係,她還借用了他哥的名義。
第二天,大家開著幾輛小車,浩浩蕩蕩地出發了。
會所的環境幽雅怡人,同事們都是百分之百的滿意。分發鑰匙完畢,各自拿著行李回房了。她站在大廳裡,捏著方才同事遞給她的鑰匙。沉吟了一會兒,才拎著包到前臺:“我能換個房間嗎?”
前臺的美女服務生露出標準化的笑容:“小姐,您好。請問您想換什麼樣的房間?”她咬著嘴唇:“換901房間,可以嗎?”
那前臺美女的笑容略略僵了僵,才回復她:“小姐,不好意思。901房間現在不對外營業了。”她心裡湧上一陣說不出的失望,忽然很討厭自己神經質的一時衝動。微微扯了扯嘴角:“哦。好。謝謝。”
那美女抬頭,淺笑著道:“小姐,你好。901邊上的903房間目前沒有客人入住,我們可以為你調換,可以嗎?”
她頓了頓,才道:“好的。謝謝!”
從陽臺望去,還是可以看見山間景物依舊。只是物是人非了。
兩人正式說清楚分開後,她曾經在某個餐廳大堂碰到過他一次。是半年多來唯一的一次!
當時她與左允白從裡頭出來,而他推著她姐姐進去,邊上還站著邵潔妤。兩人郎才女貌,所謂璧人不過如此!當她看到的時候,已經閃避不及了,彼此明顯呆了呆。
秦慕雨先跟她打招呼,笑容依然:“綠喬,好巧哦。好久不見了。”她知道她望著他。就算沒有轉頭,她亦知道。那種目光,就算不對視,她也能強烈感覺到。
她叫了一聲:“慕雨姐。”也沒有可以介紹左允白。而左允白則大方地留了空間她,在邊上跟秦慕雨他們頷首致意:“綠喬,你陪一下朋友。我去取車。不好意思,失陪!”
只是彼此也沒有什麼可聊的,秦慕雨道:“綠喬,有空來吃飯。”她微笑:“好的,慕雨姐。”
他和邵潔妤都沒有跟她說話,她也沒有。只要知道彼此都好好的,好好地工作,好好地生活,已經足夠了。
她也沒有料到秦慕雨的客套話居然不是客套。過了幾天,秦慕雨打了電話給她:“綠喬,有空一起吃飯嗎?”她不好意思說沒空,支吾著不知道怎麼回答。
秦慕雨卻大方地開口:“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