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一個官員補充道:“黃沙道城皇后陵還塌了。”
雖然去年皇后陵塌陷對外說是皇后娘娘顯靈,其實真實原因朝廷的官員都知道,那是秦潭公為了尋找玉璽炸開的。
沒有神蹟,只有人為。
“那邊查的怎麼樣?”宋元道。
“已經派人去了還沒有新訊息傳來。”一個官員回稟,“目前的訊息最大的嫌疑是一個小女孩,叫小容。”
小容?陳盛還記得這個名字,皺眉抬頭看過來:“她做了什麼?”
“她其實也沒做什麼,就是在皇后陵塌的時候跑出來哭,然後民眾們就都說皇后娘娘顯靈,然後就說是皇后娘娘哭,因為宋元竊國,真帝姬在民間蒙難。。。。”最後這句話越說聲音越小,官員最終無聲,看了眼宋元。
宋元神情木然,沒有惱怒,只道:“殺了她。”
“官兵抓她了,當地民眾有些騷亂。”官員低聲道,“所以暫時看管了起來。”
陳盛道:“皇后陵塌陷這個小容還是做不到的,她就是個。。。”搖搖頭,“小騙子。”
當初皇后陵塌陷她也玩了這個把戲,而且自己還默許以及引導了。
當初的因,今日的果。
“我們一直認為薛青只是一個人,沒想到原來不止她一個人,能緊隨著官府做出這些事,可不是平民百姓能做到的。”宋元道,視線掃過在場的官員,“朝廷裡有她的同黨,人數應該還不少。”
被宋元的視線掃過,在場的官員們些許不安。
“不應該啊,她還沒有進入朝廷呢,哪來的同黨。”
“下官認為王相爺極有可能參與其中。”
大家紛紛開口詢問猜測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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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當然不會是一個人,從她在宮門說出那句話以後,她就不是一個人了。”宋嬰說道,手中批閱奏章,並沒有因為宋元陳盛的話而停下。
宋嬰不是先前未成年的小皇帝,作為帝姬儲君,國事斷斷決都送到她的面前。
“臣會嚴查,將這些人找出來。”宋元道。
陳盛道:“殿下要不要下詔解釋,平復這個。。。謠言。”
宋嬰道:“不需要。”停下筆看向陳盛,明亮的宮燈下神情平靜,“孤為此而出來解釋,才是荒唐可笑,只要這個人不在了,事情就結束了。”
陳盛垂目,道:“可是謠言。。。”
宋嬰打斷他:“孤不在意謠言,也不懼謠言。”
說這話站起身來,旁邊侍立的太監忙捧茶遞來,宋嬰接過,看著陳盛宋元。
“孤知道朝中諸如王相爺之類對於目前的謠言樂見其成,還會推波助瀾,但那又如何?就算將來謠言散佈,孤又有何懼?他們想要的,在孤掌握之中,既然在掌控之中,都是小事,無須在意。”
目前來說王烈陽等很多官員想要的是藉助真假帝姬這件事弄權,但薛青要的已經不是權,而是天。
“天不容她。”宋嬰道,將茶一飲而盡,重新坐回去拿起了奏章。
宋元應聲是:“她這是自己告訴天下人她謀逆叛亂,自作孽不可活。”
陳盛要說什麼最終俯身應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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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許久的京城夜市隨著春日的到來複蘇,酒樓茶肆營業,街上的民眾也不再腳步匆匆,河中的劃過的船上還有絲竹歌弦迴盪。
但春夜的悠閒喜樂又被馬蹄腳步聲打破。
一隊官兵疾馳而過,並沒有向以往出了城門,而是撞開了一戶家宅。
“。。。你們幹什麼?”
“。。刑部搜查。。。”
“。。。大膽,我家老爺是。。。”
“。。。讓開。。。”
這宅院位於偏僻的巷子,但嘈雜尖叫混亂還是傳到了大街上,引來民眾忐忑不安的圍觀和議論。
“這是太常寺方大人家啊。”
“怎麼突然就被抄家了?”
“是抓秦潭公餘孽吧?”
“不應該啊,方大人可跟秦潭公沒什麼來往的。。。”
“大概是因為方大人喜好宴樂荒廢政務吧。”
“得了吧,勤政的會被抓,荒廢政務的什麼時候被抓過?”
“我倒是聽說。。。”
人群中響起一個聲音,旋即又壓低聽不清了。。。。站在人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