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縣衙狀告令朗迫害蔡老倌家女兒一事,如此人命關天的案,本官不敢耽擱,如此方法將柴大官人請來,還請大官人海涵。”
將事情前後簡單講了遍,白大人對柴大官人還算尊敬。若是換了其他人,恐怕早就一頓板下去了。先前的賽金花那案就是案例,至少,批了個皇親國戚在身上,無論哪個官員都不敢怠慢。
柴大人似乎是第一次聽見自己兒有迫害民女一事。他“哦”了一聲,很驚訝,道:“我看大人是誤會了吧?”
“誤會?”白大人眼睛眯了起來。難不成這柴老爺還想替自己兒起死回生不成?“柴大官人此話何解?如今蔡家老倌就在堂上,此事究竟為何,你們且當堂對峙。”
柴大官人看見了坐在白大人左面的蔡老頭。問道:“你就是那個丫鬟的老父親?”
“正是。”看見殺女仇人,蔡老頭恨得牙癢癢。
“你女兒,真是在我府中被害死的?”柴大官人語氣頗為強硬道。
蔡老頭嘩啦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來,指著柴大官人的鼻,道:“不是被你柴家那小畜生害死的,還能有誰。你還我女兒。還我女兒啊。”蔡老頭向柴大官人衝了過去,幸好被衙役拉住,不然恐怕就要生廝打的暴力事件。
柴大官人似乎並不以為然,道:“蔡老倌。你口口聲聲說你女兒是在我府中含冤而死。請問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蔡老爺大老粗一個,當然不懂得證據是什麼。他只知道自己的愛女如今死在柴府中,連屍體都沒得到。而且又聽人說,是被柴家公玷汙受不了羞辱投井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