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聯絡,但還不至於是直接的殺人兇手。如今眾目睽睽之下,陳二也知道如果不辯駁,那大家就真相信他是殺人兇手。
“大人明鑑!”陳二磕頭,道:“陳二雖是無賴,但也知道謀財害命是犯法的事情。那日,我將蔡老頭閨女帶走,轉手便買給了縣城中的柴家。後來,蔡家閨女冤死在柴府中,這的確不關小人的事情。”
殺人可是死罪,陳二也自知蔡家閨女之死和他沒什麼直接的關係。按理講,他只是個幫兇,就算判刑,大不了入獄,也不至於上斷頭臺。
陳二口口聲聲為自己辯駁,而且聲音又大,幾乎整個縣衙的人都聽見他的辯駁。大家瞭解,原來陳二不過是個做強買強賣的勾當,並非害死蔡家閨女的主犯,不過,聽說主犯是縣城柴府的人,大家都在猜測,這柴家家大勢大,聽說還是皇親國戚,民間也頗多流傳有關皇親國戚如何有特權的事情,連死刑都可以免,別說在府中死個丫鬟,到不知此案如何解決,大家一時好奇了起來。
陳二的辯駁,倒是為他贏得不少支援的聲音。白大人不敢妄自判案,直接將陳二入獄。他姑且先等待柴家的人到縣衙,此案能真正審理吧。
心裡在想著如何審理此案。要做到兩面都不得罪,的確需要從中周旋,甚至還要將此案能夠判的合情合理。作為第一次辦理此案的白大人,雖然知道該往哪方面去審理此案,但依舊是個很蒼白的生手,並不能做的如何如魚得水。
就在白大人心如熱鍋上的螞蟻,度量此事不是簡單事情的時候。縣衙外面再次響起很吵鬧的聲音。
在眾人讓開的一條通向縣衙大堂的通道中。走在前面的羅峰和薛仁貴二人,已然押著一干柴府的重要人物前來。
一個身寬體胖肚比較突出臉上始終帶著笑容的約莫五十歲左右的中老年男帶頭,後面跟著一個穿著綾羅綢緞,帶著金銀玉飾的中年美婦人,再後面就一個十六七歲,身穿白色錦緞,頭戴紫金簪,神情頗為傲慢的年輕公。三人無一例外,都被鐵鏈拷著,如同豬狗那樣被帶到了縣衙中。
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屈辱的柴家老爺,顯然還算是個隱忍的人物。並沒有一來就作威作福,把自己顯赫的家世地位擺在檯面上嚇唬一番。畢竟他只是個沾著皇親的地主老財,真要動氣格來,恐怕也討不到多少好處。
然而並不知道世情的柴家公,卻沒學得他老半分人情世故。今天被人強行抓到縣衙大唐,不但損了他在東倉縣縣學裡的威望。甚至還當著全縣各種人物的臉,無疑打了自己柴家一巴掌,從小就好逸惡勞的他,前腳跨進了縣衙大堂,立刻就叫兇叫惡起來,道:“白大人,我勸你識相點,連我們柴家也要得罪,小心你吃不了兜著走。”
柴家公作威作福的威脅一句,立刻被他老吼了句:“閉嘴。沒用的敗家。早知你會敗我柴家門楣,當初就該把你弄死在盆中。免得做個獻世報。”
柴公努了努嘴:“娘。。你瞧瞧爹。被人家如此對待抓到縣衙,還能如此忍氣吞聲。他還是個男人嗎?我柴家的臉,都被他丟光了。明日我乾脆就上長安找舅舅去。”
柴夫人嘆了一聲,她就只有這麼個兒。從小就依著他性,只是自己老爺的心思,她這個當內人的當然知道。她只希望,無論付出什麼代價,自己的兒沒事就好。
如今有關此案的所有案犯全部到場。白大人並非是怕柴公那句威脅的話,但出於柴大官人乃是朝中中書令楊師道楊大人的妹夫,雖沒有世襲官銜,但他仍舊不敢怠慢。
“來人啦,先給柴大官人和柴夫人鬆綁。”
衙役聽得吩咐,立刻給兩位鬆綁。至於柴公,白大人沒有吩咐,他們自不敢擅自做主。
柴大官人佛了佛袖,冷哼了聲站在原地。縣衙用如此方法將他們請來,要說他不動怒,那純粹是扯蛋。只是如今是自己兒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要想救他就得乖乖說話,屆時再把皇親國戚的牌拿出來,說不定還有轉機。
做事不能太過強硬,凡事要漸行漸近,能達到滿意的效果。
“白大人。不知道你派人去老夫府中拿人究竟所謂何事?老夫做事一向清清白白,在東倉縣也恪守奉公自認沒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如今被白大人叫衙役拷了來,你讓老夫顏面何存?老夫祖上三代都曾在朝中為官,如今這清白之家,卻被大人辱沒,白大人若不說出個理由,那老夫一定會親自到長安告御狀。”暫不替自己兒的事情,柴大官人倒是很會找理由,給了白大人一個小小的威脅。
白大人自不敢和柴大官人叫板。有理有據,道:“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