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來維護自家所謂的清譽。依我看,這與大仁大義竟是背道而馳,如此‘清譽’不要也罷!”忽然立起身將酒杯高舉過頭,再緩緩地傾倒於地上。詠歌見他密密的睫毛下,有一行淚珠直滾而落,心中暗道:“只道他那笑容是世間最明媚鮮豔的,不曾想這哀哀飲泣之態,竟又是另一番味道。”當下便有些心癢難耐起來。
芳華垂首哽噎道:“我終究不能救得你們性命,讓你們在那牢中白白的期盼等待,到頭來還是逃不了一刀之苦。”詠歌上前扶他坐下,順勢也坐在了他的身邊。一面將他杯中斟滿,一面道:“這如何怪得你了?說句不怕你惱的話,以你的身份人微言輕,若是官家再強硬些也不會……唉!”又撫著芳華的肩道:“你在我這裡說什麼都使得,若去了外面千萬當心禍從口出。”芳華一口飲乾杯中的酒,嗆的咳了幾聲,抹了把眼淚道:“一國的君王獨斷專行橫徵暴斂,自當是不可取。若凡事皆要聽從臣下襬布,豈不是太懦弱昏庸了?”詠歌一把捂了他的口道:“你小聲些吧!”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直入鼻觀,手下熱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