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熱血狂烈地燃燒起來,聽她說會給他想要的東西,他更是激動難耐。
人人有私心,私心不可恥,不違反原則的私心在金荃看來,是積極上進,值得尊重。
夜子最想要什麼,她心裡很清楚,依傍大樹而長的小草要的是能與大樹同搏勁風的實力。
廢話不說,金荃直接給他口述一遍金銘教與的蓬玄洞天的煉體功法,問道:“都記住了?”
思考了一會兒,夜子搖搖頭,只一遍就能記住他還沒那種過心不忘的本事。
金荃也不嫌煩,等反覆講解兩遍後又問:“現在呢?”
前後思索,夜子點頭,“記住了。”
不錯,雖然記得慢點卻貴在用心,三遍記牢,夜子還是有可造潛力的。
金荃讓他復背一遍,確定無錯後,掏出一片碧色玉符,“這個給你,除掉你的‘奴’印好好修煉,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栽培苦心,給我一個好的成績。”
“除掉‘奴’印?”夜子喜出望外地接過,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早,還以為得到修煉功法後要熬上好久才能得到金荃的信任幫忙討一個除掉“奴”印的機會,現在,這個機會卻近在眼前,唾手可得。
“並非皇上恩准,而是我個人的意思,你要想明白,一旦被發現‘奴’印消失,你的性命岌岌可危。”金荃凝視著他狂喜的臉色加上一句。
“小人明白,金上醫的恩德……”
“行了,別自稱小人,也別叫我金上醫,我身邊不需要什麼小人、奴才。”金荃擺手打斷他,眸光一閃,壓低聲音:“你要是願意,可做我的屬下,叫我一聲主上。”
“主上?”夜子怔住,她想搞暗組織不成?
027 有可能的天獸
金荃神秘地笑了笑,神識放出留意房外動靜,繼續言道:“你除掉‘奴’印趁夜離開連天牧場,去胤城京郊的吟松坪附近給我建一座金字醫館,這裡有百兩黃金和震館之寶金蛟剪,你能否勝任?”
說著,她兩手一託,十個成色上好的金元寶和鋒銳無比的仙家法寶金蛟剪憑空出現,駭的夜子瞠目結舌地在她身上找尋藏寶物的地方。
像夜子這般聰明的人,不難選擇,除掉“奴”印是每一個連天牧場的奴才夢寐以求的事,想要皇上恩准正大光明地除掉“奴”印,除非你是第二個金荃,有她那樣的能耐和機遇,否則等到死也不會夢想成真。
帶著“奴”印逃跑只有一個下場,死!
夜子眼下有除掉“奴”印離開連天牧場的良機,不把握的是傻子!然而,出了連天牧場,前路茫茫,何去何從又成了難題,沒有根基,仍是最底層的存在,淪落街頭還不如呆在連天牧場來的自在,最起碼死後有個土包。
此時此刻,一切的煩惱都不存在,金荃給他除去“奴”印的恩惠,給他離開連天牧場的機會,又給他日後可以棲身的場所,聰明如他,使勁點頭,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主上,屬下肝腦塗地誓死效忠。”單膝下跪,夜子舉起雙手接過熾熱的百兩黃金和金蛟剪,暗暗發誓,一定打理好金字醫館報答金荃的知遇栽培之恩。
“這樣的話不必多說,我知道你的心意。”金荃握住他的肩一同站起,真摯的目光隔空交纏,信任是最好的凝聚力,人心有時候要的就是這麼一點信任,不惜為此折腰盡瘁。
夜子對錢財看的很淡,有,不嫌多,沒有,也不嫌少,從他當初拿出全部家產封閻光的口到今日捨去自己應得的那份錢,金荃就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夜子堪當重任。
然,算無遺漏的人類世間少有,閻光在北武王凌承霄傳見的時候是沒有胡亂說什麼,卻道出了蓬玄洞天四個字,因為當日偷聽到金銘傳授金荃蓬玄洞天功法有他一個,大哥閻勁不辨輕重惹上金荃,他卻心眼不少,沒敢參合。
“蓬玄洞天?”傍晚時分,逛完連天牧場的凌承懿在凌承霄書房中隨便翻閱典籍,“砰”地一聲合上厚重的書頁,吐出不敢置信的四個字。
“真假未證,不過,你說她有摘葉飛花的能耐說不定真有其事,別忘了,當時她還沒除去‘奴’印。”凌承霄從他手裡拿過自己珍藏的書籍,擱回原位,兄弟兩人聊的最多的話題就是金荃,皇宮內她摘葉飛花傷陳興的事凌承懿如實相告,凌承霄也相應著爆出金荃與蓬玄洞天有些淵源的事來。
凌承懿淺吸一口冷氣:“她……潛在連天牧場做什麼?”
“不是她!應該問金銘潛在連天牧場預謀什麼。”凌承霄摸了摸稜角分明的下巴,眼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