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不要白不要,還有送上門的錢不收的道理?
金荃盯著他,笑了笑,“不要有不要的道理,夜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想要的我會給你。”
夜子也是一笑,躬身謝過。
吳小立和閻光相視一眼,納悶地瞅了瞅夜子,他不要錢,想要什麼?
“別看他了,說說這幾日你們有什麼收穫?”金荃敲敲桌面,言歸正傳。
“嘿嘿……”吳小立和閻光奸詐地笑了兩聲,雙雙附到她耳邊嘀咕著。
“哦?”金荃眉毛挑起,唇畔笑意盈盈。
叫他們玩轉連天牧場,果然是收穫頗盛,北武王凌承霄當年錯失皇位原來是因為凌承安挾持了他的母妃,逼得凌承霄自甘放棄爭奪皇位屈居人臣,皇宮裡坐的那位連馥太后並非凌承安的生母而是凌承霄的母妃,凌承安登基為皇,封凌承霄為北武王,凌承懿為西鈞王,還有南肅王凌承遠,東閃王凌承斌,四兄弟分守四方,獨凌承霄近在京都胤城,實是監視以免他生叛逆之心。
挾母令子,凌承安手段夠猥瑣!
最勁爆的是凌承霄和凌承懿是一母同胞的手足!
凌承安此番宮廷盛宴將凌承懿從西方調來同凌承霄相聚,可謂用心之深啊。
金荃撫著下巴,眸光連連閃動,凌承懿不是皇上一夥,為什麼明知她是北武王帶去皇宮的還故意阻她給皇上行禮讓何泰與她比試?這不是擺明要北武王難堪嗎?
其實,換個角度講,此舉何嘗不是給皇上一種他們兄弟不甚和睦的假象?怪不得凌承安見狀沒有責怪金荃失禮,也沒有過多試探,凌承懿這是變著法的保金荃不受皇上對北武王的忌憚餘波呀!
皇室中人,哪個不是工於心計的極品人物?金荃撇了撇嘴,端起半杯茶水一飲而盡,這些虞譎謀算她可不想沾染半分,以後還是離的遠遠的好。
接下來的八卦是關於金銘,她早就知道金銘不簡單,也想知道己身的秘密,是以對此很關注,金銘二十年前進入連天牧場,當年正是先皇打下朝寧國大片河山的鼎盛時期,一批戰犯急欲處決,剩下的家眷全部殉葬會造成國內人心不穩,以為自家國主嗜殺成性毫無人情,所以編之入軍為奴為僕,一概烙上‘奴’印不可修煉,逃者立死!
金銘抱著年僅一歲的金荃身在其列,過往來歷不詳,為奴之後從未生過逃離之心,安分守己默默無聞,似乎對外界無甚牽掛,如此度過二十載,然而,怪就怪在這,真的安分守己為什麼要偷偷傳授金荃蓬玄洞天的修煉功法?真的默默無聞為什麼隱瞞金荃的女兒身死前讓她走蓬玄洞天一趟?
若真萬念俱灰,理應順應天命,死則死耳,幹嘛故弄玄虛?
再加上皇宮大內的老蔡,金字莊園的改變,“小有清虛”四個字,這事就顯得更加蹊蹺,恰到好處地引起金荃不多不少的好奇心,或者,日後真該去蓬玄洞天探一探,就算不為別的,也能弄清自身的玄妙。
“咱們賭錢,可以賒欠,用秘聞來換,呵呵,您還滿意麼?”吳小立賣好地笑道。
“乾的不錯,日後給你們一個正兒八經的金字賭場,繼續發揚。”金荃起身拍拍兩人的肩頭,讚許道。
“金字賭場?我的媽呀!我們能有賭場?”兩人不敢置信地發懵了。
“怎麼,不相信我的能力?”金荃瞪了瞪眼,依她現在的財力,別說一個賭場,十個也建的起來。
“相信!相信!我們是不相信自己會走這麼好的大運啊!”兩人兀自傻傻愣愣地被突來的鴻運撞暈了頭。
金荃現在的身份高不可攀,說出的話語絕非信口開河,此刻輕描淡寫的一句“金字賭場”,對吳小立和閻光來說,如同天下大赦,前路通明,金荃已經除去“奴”印脫離連天牧場,如果她願意,隨時可以帶走這裡信得過的奴才,吳小立和閻光心眼活泛,跟對了主子,做夢都想獲得自由身的希望近在咫尺。
“好運還在後頭,眼下有一件事需要你們去做。”金荃一招手,將兩人的耳朵揪到跟前,如此這般交代一番。
“小事一樁!”兩人聽罷,拍著胸脯保證,別說一件事,就是百件事千件事,只要是金荃吩咐的他們也在所不辭。
等吳小立和閻光紅光滿面信心滿滿地離開,金荃才看向靜默不語神態激動的夜子。
對於金荃重返連天牧場,最興奮的當屬夜子了,在金荃去皇宮後,他鬱悶了好久,本以為金荃放棄他不要他了,會永在皇宮享受榮華富貴,存著一絲希冀聽話地玩樂收集一切認為對她有用的資訊,再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