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搬張椅子就在一旁看她玩水,水蒸氣燻紅了一張桃花面,看了真想咬一口,他忍了又忍,才沒有衝上去。
“大哥,好人一定有好報嗎?”
“為什麼問?”
“你先說說你的看法嘛!”
“好人不一定有好報,惡人不一定有惡報,不過,為了教化世人,都說善惡到頭終有報。”衛紫衣見的太多,又說:“修橋補路雙瞎眼,殺人放火子孫多,這樣的怪事也不是沒有,一般均歸咎於前世因果,今生報應。”
“原來如此。”
“你今天可遇到什麼事?”他狐疑地差別。寶寶自先笑了起來,她的眼光很柔婉,卻又覺得很好玩。“我們在燒香回程途中,救了一個上吊自殺的男人,他老婆偷漢子,和佃主勾勾搭搭,自已又氣憤又無可奈何,想不開便吊脖子,幸虧遇上我們,經我們開導後,打消尋死念頭,再贈他銀兩去謀生。我們如此作為,應當算是做好事吧!可是好人真的沒好報,車輪卻半途壞掉,我們只好一路走回來,兩腿都走酸了。”
她說完把一條腿抬高到浴盆上,修長有致的美腿搏霜賽雪,衛紫衣再也坐不住,蹲在一旁為她捏腿按摩,一腳舒服了換另一腳。
寶寶和他咬耳朵:“席領主他們一定想不到你會這種事。”
“你會去說予別人聽嗎?”他笑問。
她斜睨他一眼。“我又不是三八,閨房之事如何說得出口?”
他哈哈大笑,逮著機會偷香一個。
寶寶從浴盆裡站起身,衛紫衣已張開一大幅軟棉把她包裡住,輕輕拭乾水珠,她有點不好意思:“讓我自己來。”
“不,讓我多陪陪你。若不是我太忙,你不會想至要去燒香。”
“大哥說到哪兒去了?”她那好奇的大眼睛,溫巧的聲音,仍像個處子。
這引起了衛紫衣一陣狂野的憐愛和溫情,把她擁進懷裡,低喃道:“你看起來可口極了,讓我恨不得將你吞下去。”
“好啊,給你吃。”她想到今天燒香的目的。
他緊緊地盯著她,似乎在尋思些什麼;寶寶有點兒羞於看他,儘量躲著他的目光,好心虛哦,她只說要去燒香,卻沒講是哪一間廟,求些什麼。
“不行,我不能把你餓壞了。”
他冷不防地冒出一句,配合從她腹中傳出的咕咯聲,把濃情蜜意的氣氛都破壞掉了。他反而很樂,他閒餘最大的樂趣之一,就是把她喂胖一點。他親手幫她穿好衣服,攜手來到外間小廳。
小宣和小雛把晚餐送上來,菜色很豐富,寶寶大快朵頤,一邊吃一邊想著要如何勾引老公上床,好完成那件大事。
她有些焦急不安,真害怕衛紫衣看穿她的目的,她總覺得,他一直在避免讓她懷孕,為什麼呢?一片陰影蒙上了心頭。
“這可怎麼辦才好?”她不自覺地喃喃出聲。
衛紫衣耳尖得很,立即詢問:“看你魂不守舍,又在轉什麼念頭?什麼怎麼辦才好?”她這才知道自己說溜了嘴。
“我那裡魂不守舍?”她裝作不以為意的抗聲道:“不過忘了將祭拜的供品收回來,吃了可保平安。”
“你不要和那些愚婦一般迷信。心中有所求而求不到,這才去抱佛腿,我想神明也會愛理不理,畢竟不是正道。”
“請你不要掃我的興。”她嘲起嘴。
“好吧!我相信你非常虔誠。只不過,我心裡吶悶,你到底欠缺什麼東西,不來問我要,反而去求神告訴我,你去哪家廟?又求些什麼?”
“這個……”
“對丈夫都不能說?”他的聲音苦澀澀地。
“好嘛,好嘛,我告訴你,可是你不能笑我。”
“自然不笑。”
“我們三人去拜了娘娘廟,目的是求子。”
他果然不笑,是笑不出來。早知道就不給她去。
“你似乎不高興?”她的眼晴對出一種隨時準備抗爭的光芒。“寶寶!”他伸出手臂將她拉過來,坐在大腿上,她無意識的絞著手指頭,表情是倔強的。“寶寶,你不要這樣子,太孩子氣了!”
“我要你答應我,”她溫柔地求道:“別說出傷我心的話。”
他雙眼凝望著她,眼裡含著一抹痛楚。
她好心疼。“大哥為什麼不高興呢?”
“為了你,寶寶。”他的表情那麼認真嚴肅,漫長的江湖歲月,她是他唯一最重要的安慰。“你知道我不能失去你,所以,我不要你冒著生命危險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