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過東西。”那群人走後,身邊的李德突然長跪在地。
“綵衣?”她驚訝的看向李德。
“綵衣是左昭儀的侍女,……娘娘聰敏過人,……怕是早就知道,奴才是左昭儀派來的,……綵衣是和奴才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奴才在心中早就立了一個誓,要想讓綵衣能平平安安的出宮,好好嫁個人……”說完抬起頭目光堅定的看向趙默。
趙默沒有再說話,只是擼起裙子,向外衝去。
……
再見綵衣,她已經躺在了一條葦蓆裡,身上的血還在汩汩的冒。“混帳!”她拉起為首宦官的衣領怒吼,“你們這是為什麼?這是……為……為什麼……?”
“灑家都是給皇上辦事的,娘娘若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去找皇上便是。”為首的宦官跪在地上,繃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說。
趙默於是緩緩的鬆開那人的衣領,自顧的向前走去。是呀,命令殺人的人是他!
看著勤政殿匾額上的幾個大字,她於是失神的走進去,門口的宦官竟然沒有出手攔她。
案几上的奏摺灑了一地,卻沒有人。
轉過粗大的紅色雲杉的木柱,後面有一個小門,她不禁開始好奇後面到底是什麼?
而此時拓撥浚,正將已經渾身癱軟的趙淑嬪放在床上,看著這個女人造作的媚態,他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本來只是想給她尋一個罪名,打入冷宮。但現在,他想殺了她。
於是他將撫上她的臉頰的手,慢慢的滑向那女子雪白的頸部。
突然,他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隻手則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趙淑嬪只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
拓撥浚神態自若的用女子的衣裙將手擦了擦,然後叫來門外的宦官。
自己則轉身向門外走去。
而此時看到一切的趙默正顫抖的跑出大殿,向掛著一排排紅色燈籠的地方走去。
於是拓撥浚看到了她,兩人便相往於橋的兩端,他有些驚訝,她的眼裡竟充滿恐懼。
突然,趙默轉身向前跑去,然後腳下一滑,跌到在地。
於是他衝過去,一把將她攬在懷裡。
“出了什麼事?”看著在懷裡打著哆嗦的女子,他竟突然不由有種不祥的感覺。
“你殺人了?”趙默慢慢開口問道,然後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卻竟有些不敢相信,竟不禁希望那不是真的!
他一驚然後瞪著她的眼睛,問道:“你去了勤政殿?”聲音就突然沒了溫度。
趙默不禁打了個寒戰,心突然開始痛了起來,不再去看他。
他很吃驚,於是猛地扯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仰起,雖然她的眼睛依然清澈而美麗,但此時卻盈滿了悲傷。
“為什麼要去那裡?”他狠狠的問道。
趙默不語,只是悲傷的看向他的眼睛,那雙眼睛此時充滿戾氣,他身上似乎還能聞到那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