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七和那個士兵連說帶比劃的,忙活了好半天。
這讓方二有些不耐煩,便朝王玄策使了個眼色。
王玄策見狀微微點頭,走到劉老七身邊,拔出手槍,對著那名士兵就打了過去。
“砰!”
“噹啷~”
一槍之下,士兵手中的‘長槍’應聲而斷,突然而來的變故,把那士兵嚇的連退數步。
其他計程車兵也都極為警惕的看向王玄策,一個個用自己手中的武器指著他,嘴裡還發出嘰裡咕嚕的方言。
“他們說啥?”
王玄策看向劉老七問道。
劉老七臉憋的通紅,不知道該如何翻譯。
王玄策見狀都不用想太多,肯定是罵人的話。
“砰砰砰砰!”
又是連續四槍打出,每一槍,都打在那些士兵的腳下,差一絲就能讓他們的腳從此廢掉。
“門淺搭撬瞎有鍋依群壓~”
“臥油依投曉帽綠蔥來爺補騎~”
“曉牢書傷等抬~”
超出他們認知的攻擊手段,讓士兵們驚若天人,抱在一起看著王玄策瑟瑟發抖,同時還你一言我一句的喊著什麼。
“將軍,他們說,願意去通報了。”劉老七也有些怕,這位爺出手簡直太突然了。
王玄策吹散槍口的硝煙後,不屑的說道:“那就讓他們快點兒,什麼玩意兒,也敢讓我家公爺等著!”
劉老七走到那些士兵身前大聲喝斥道:“讀者老爺最帥!”
幾個士兵瘋狂點頭,然甩開腿向著身後跑去。
約摸等了有一個多小時,就在方二的耐心快要被耗光的時候,從遠處來了一支隊伍。
隊伍約有二十來人,其中四人抬著一個像是木狼的東西,上面還坐著一個矮小的男人。
男人身著一件熊皮大衣,頭上帶著用鳥毛編在一起的“帽子”,神情很是高傲。
劉老七看到這支隊伍,連忙湊到方二跟前道:“公爺,這就是流球王了。”
方二愣了好一會兒,指著木牛上的那貨不敢相信的問道:“就這玩意兒?流球王?”
劉老七在旁點頭肯定道:“出行乘木輿,獸形,應該沒錯了。”
臥槽,出門騎個木狼,還踏馬讓人抬著!
就算流球沒有牛馬,你丫好歹養頭熊當坐騎不行?
咱家老孃還騎獅子呢,那多霸氣!
騎個木頭雕成的狼,就這儀仗也敢稱王。
若是被李九爺知道這破落戶一樣的玩意兒,能和他一樣稱王,那不得直接打上門來?
旁邊的李泰和李恪瞅著迎面而來的流球王,同樣盯著木牛愣住了。
片刻之後,李泰滿臉同情的看著流球王向方二說道。
“山長,這傢伙比學院打掃茅房的丁老頭都窮!”
“就是就是,聽說丁老頭前些日子還買了一輛腳踏車呢!”李恪也在旁邊插嘴道。
方二詫異的看了李恪一眼:“那老貨能買起腳踏車了?”
“嗯,可不咋的,那老頭玩兒的一手好屎,掏出的大糞堆悶,曬乾,然後賣給牧場,天英那傢伙可舍的出錢了,說是給牧草施上之後長的一天一個樣。”
李恪的回答讓方二更加驚奇,“耶律天英出錢買的?”
這貨只是帶著牧民養羊而已,怎麼還自己掏腰包給牧場買肥料了?
李恪答道:“那傢伙,想要牧草種子,圈出了一片地留種,又怕耽誤了飼養,所以就想了個自己花錢買糞催生牧草的法子。”
好吧,這肯定是耶律狗蛋的主意!
一族之長,不差錢,那些牧草可比草原上的原生草營養價值高多了,為了種子能幹出這事兒也不奇怪。
說話間,流球王的隊伍就來到了眾人身前。
流球王‘儀仗隊’中走出一名士兵,看著方二等人開口說道。
“恩九五賣光了,可老羊!”
這詭異的流球土話,聽的方二莫名奇妙,一邊的劉老七連忙解釋。
“公爺,他說,這位就是流球可老羊。”
“可老羊,就是王的稱號。”
方二已經無力吐槽了,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跟這種鄉巴佬最好的交流方式,就是武力震懾。
將王玄策招到身邊,小聲交代了兩句之後,王玄策帶著53名特戰隊員遠遠的走開。
隨後,他們紛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