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的話多少也起了一些作用,起碼朱由檢聽完之後壯著膽子站了起來。
朝王承恩道:“你去,去國丈家把那幅字畫借過來!”
方二在旁邊笑著說道:“烙陽,你帶兩個兄弟,陪王公公走一趟,不然,本公怕他借不到。”
葛烙陽上前兩步,敬了個軍禮:“是!”
之後便點了兩名士兵隨行,拉著王承恩朝養心殿外走去。
殿外的禁衛,看到王承恩頂著一對兒烏青眼從裡面走出來,瞬間便警惕起來。
“王公公,可是這些人有問題?”
王承恩連忙解釋道:“哈哈哈哈,沒事沒事,咱家這是不小心撞柱子上了,你們歇著就好。”
說完,頭也不回的帶著葛烙陽他們朝宮外走去。
那幾個禁衛一臉懵逼。
鼻子沒事兒,眼睛撞成這個熊貓樣,咋撞的?
殿內,方二看著朱由檢,心中有了個想法,於是便開口道。
“皇上,不如明日來個大朝會怎麼樣?”
李世民很識趣的知道這不是在跟自己說話,便坐在龍椅上看熱鬧。
朱由檢有些不解的問道:“為何?”
方二微微一笑:“明日,照我說的做,我幫你把這朝中的垃圾都掃乾淨!”
“你不是發愁國庫沒錢麼?我幫你搞錢,一次給你把三邊的軍費搞出來,要不要?”
朱由檢從登基起,就沒有富裕過,聽到這話怎麼可能不心動,於是便激動的問道:“能否透露一二?”
方二不答,起身朝御案那邊走去,拿起硃筆,寫了幾張紙條,然後遞到朱由檢面前。
“來,麻煩皇上籤個字兒,剩下的,明天你看熱鬧就行。”
看著那幾張紙條上的內容,朱由檢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你、你、你、你這是要做什麼?”
李世民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手指著朱由檢喝道。
“撿豬油的,你哪兒來這麼多廢話,朕的賢婿讓你籤你就籤!再廢話,朕還揍你!”
朱由檢不由的縮了縮脖子。
瑪的,一群暴徒!
暴徒!
但是看著眾人身上的ak47,再想想外面還有四個帶火炮的怪車,只能選擇屈服在淫威之下。
“別、別打,朕、朕籤就是了~”
在那幾張紙條上籤上自己的御筆,再蓋上印章後,小心的遞還給了方二。
方二輕輕的彈了幾下紙條,走到曹化淳身邊,從兜子裡掏出一根棒棒糖。
剝去糖紙,粗暴的塞到老曹嘴裡後,看著他笑道。
“曹公公,若是我沒記錯的話,東廠現在是你在提督吧?”
曹化淳木訥的點了點頭。
他已經五十一歲了,前幾天剛上了辭呈,乞歸故里養老。
按規矩,朱由檢要對他挽留三次之後才能離宮。
今日剛剛走完第二次勸留的流程,明天再做最後一次勸留,自己不從,便能離宮了。
卻不想,在離宮的前一天,被揍成了這個逼樣。
摸著自己那腫成豬頭一樣的臉,這還怎麼回去見人?
方二沒有理會他在想什麼,在旁邊繼續道:“既然如此,這張紙條,就麻煩你差人送出去。”
“東廠一份,錦衣衛一份。”
“如果你對朱由檢的忠心真如我所瞭解的那樣,勸你最好照著上面去做,不要動什麼花花腸子。”
“你放心,本公對朱由檢沒有壞心思,不然的話,剛剛就不只是打一頓這麼簡單了。”
朱由檢在旁邊聽到後,也連忙交代道:“曹大伴,一切都按照他說的做。”
曹化淳看了看朱由檢,再看看方二,最終咬牙應下了差事。
不久後,葛烙陽和王承恩回到養心殿裡。
範復粹看到王承恩手中的書畫,連忙道:“快,王公公,快給老夫看看!”
拿到書畫之後,將之平攤在地磚上,和李世民先前寫的那一幅並列,撅著屁股趴在地上,仔細檢視筆跡上的每一處細節。
方二看他那眯著眼的樣子,便取出一幅老花鏡遞了過去。
“範公,來,戴上這個試試。”
範復粹看到眼鏡時,瞬間就激動起來。
這東西,在明末已經出現,只是價格很昂貴,像他這樣的清官兒,一輩子積蓄都買不起。
從地上爬起,感激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