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小後,可憐的朱由檢,頂著一個豬頭,委屈的蹲在牆角抹眼淚。
王承恩和曹化淳同樣沒好到哪裡去,一個兩眼烏青,一個臉腫的像是嘴裡塞了個雞蛋似的。
四個閣老無一例外被打暈在地。
李世民問方二要髮根雪茄,點著之後,大咧咧的坐到龍椅上吞雲吐霧。
“小子,這一朝的事兒,你都知道些啥,給朕講講?”
方二撓了撓頭,這該從哪兒講?
大明的破事兒,說上三天也說不完!
用腳踢了一下旁邊的王承恩,指著那四個暈倒在地上的閣老道。
“這四個老貨都叫啥?”
王承恩感覺這輩子都沒這麼委屈過,都當上司禮監秉筆太監了,竟然還能被揍的這麼狠!
關鍵是連主子也一塊兒被揍了,這特麼上哪兒說理去。
一旁的葛烙陽見他不說話,瞬間就再一次揚起了拳頭。
“別、別、咱家說、都說、別、別打了!”
王承恩連連求饒,然後便指著那四個老頭介紹起來。
“這位,是東閣大學士,範復粹!”
“他們是陳演、張四知、薛國觀~”
方二聞言立刻就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我當是誰,原來是這幾個傢伙!”
“來來來,烙陽啊,把範老叫醒,讓他坐一邊兒看著。”
“另外三個,弄醒了繼續打!”
朱由檢:???
曹化淳:???
王承恩:???
這又是為了啥??
都已經打暈過去了,竟然還要弄醒了繼續打,有這麼欺負人的麼?
李世民同樣不解,他朝方二疑惑的問道:“幾個意思?”
方二嘿嘿一笑:“爹啊,你可不知道,這三個貨,沒一個是好東西!”
“對了,東閣大學士,相當於咱們唐朝的宰相,雖然品級低了點兒,但權利基本沒啥區別,甚至還要更大一些。”
“先說這個張四知吧,他可是個牛逼人物,除了貪汙和拍馬屁之外,一點兒本事都沒有。”
“為拆舊蓋新事宜,這貨跟他弟弟產生了分歧。把其弟灌醉後,騙得他弟弟在賣房契上按手印,事後說是遵旨,把他弟弟氣的離家出走。”
“再說薛國觀,見風使舵,為人陰險,嫉妒成性。”
“還有這個陳演,比他們兩個也不遑多讓,都是差不多的貨色。”
李世民瞬間瞪大了眼睛:“啥玩意兒?”
“就這種貨色,也能做到宰相的位置?”
一聲驚歎後,轉頭看向朱由檢:“你特孃的腦子裡裝的都是屎?”
“還是說你娘把孩子生了,把胎盤養成了你這麼個玩意兒?”
“就這腦子,朕都懷疑你是怎麼當上皇帝的!”
方二在一旁道:“上一任皇帝沒留下兒子,就便宜了他唄~~”
李世民一指葛烙陽:“你還愣著幹嘛!給朕打!”
“連這個撿豬油的一起打!奶奶個腿兒的,不打到他拉褲兜子都不能收手!”
外面的天,黑的像墨。
朱由檢的臉,紫的像茄子。
葛烙陽他們幾個是放開了嗨,如今打的可是一朝皇帝,回去之後,至少能吹上一個月。
被涼水潑醒的陳演三人,完全沒聽到剛剛方二說的什麼,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那雨點般的拳頭朝自己砸了過來。
再看殿內,除了兩個太監和範復粹之外,還有朱由檢在陪著他們一塊兒捱揍。
又打了半個小時後,三個無能閣老被打的在地上爬不起來,朱由檢倒還好一些,起碼方二沒有要廢掉他的打算,中途就喊停了葛烙陽。
打完之後,方二看著朱由檢笑著說道:“知道為啥打你不?”
朱由檢慫了。
在坐上皇帝大位之前,他就不是個硬氣的傢伙。
也就是皇帝的身份,讓他敢坐在金鑾殿上瞎搞,不然早就被人給弄死不知道幾回了。
吊死煤山殉國,說起來很壯烈,但這也是在他逃不出北京的前提下發生的。
李自成攻入北京的那天,他曾換上過太監的衣服,說是要奉旨出京,結果守門計程車兵根本沒搭理他。
想從東華門出京,結果被農民軍用亂箭逼了回來。
想從安定門出,結果守兵四散而逃,安定門深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