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好了瓶子。
把瓶子抱起來就往院子裡走。
到了內院,向柴月笑著說道。
“月兒,你看這個。”
柴月一回頭,就看著方二懷裡抱著幾個綠色的瓶子。
對於琉璃她是知道的。
方家莊的琉璃現在就是柴家和張家在賣。
可這種綠的晶瑩剔透的瓶子,她還是第一次見。
“郎君,這是莊子上新燒製的琉璃嗎?”
方二搖了搖頭。
“不是瓶子,是瓶子裡的東西。”
小心的把瓶子放到石桌上。
從裡面拿出一瓶,拔掉瓶塞。
“你聞聞。”
柴月接過來放到鼻子下輕輕的嗅了一下。
“呀!好香啊!這是什麼東西?”
方二指了指她的頭髮。
“這種紅色的,是用來洗頭髮的,洗完之後,很光滑,而且還能留香。”
然後又指了指其他的瓶子。
“這裡面還有三瓶乳白色的,是用來沐浴用的,比肥皂要好用。”
“而且一點都不澀。”
柴月很驚奇。
這是自家郎君又弄出新的東西來了嗎?
有些躍躍欲試的說道。
“郎君,月兒現在就去試試,可以嗎?”
方二聽到柴月說去洗澡。
直接一句話脫口而出。
“要搓背不?”
柴月面色瞬間羞的通紅。
直接給方二甩了個白眼。
“郎君壞死了!才不要呢。”
方二懵逼了!
自己是說了啥?
完蛋了,這踏馬和小青開玩笑都習慣了,剛才嘴巴一禿嚕就給說了出來。
該說的不會說。
不該說的自己往外蹦!
一臉尷尬的坐在椅子上,擺弄著那些棋子。
柴紹拎著酒回來,看著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的方二。
好奇的問道。
“月兒呢?”
方二隨口回答道。
“洗澡去了。”
柴紹臉上瞬間就浮現了喜色。
笑著說道。
“安之啊,可得注意身體,知道沒?”
方二一臉茫然。
好好的幹嘛要自己注意身體?
難道是柴紹要不行了?
不對啊。
前世自己是看過書的。
按現在說起,柴紹還能活上十一年的,用不著這麼急著交代後事吧?
難道說是自己帶來了蝴蝶效應,把柴紹的命格給改了?
於是,便試探著說道。
“岳父,您沒事兒吧?要是哪裡不舒服就說出來,小婿給您找大夫去。”
柴紹一聽馬上就怒了。
丫丫的,老子好必提醒你,你這是在詛咒老子?
“說什麼呢,老子身體棒著呢!”
方二摸不著頭腦了。
“那您為啥突然提醒小子注意身體?”
柴紹一拍桌子。
“老子走了有一柱香沒?”
“這就完事兒了?”
“就你這身體,不注意點兒,你讓老子什麼時候能抱上外孫?”
方二懵逼了。
什麼跟什麼?
什麼叫一柱香就完事兒了?
突然,想到剛才說柴月去洗澡的事兒。
這踏馬的老柴想哪兒去了?
這腦洞不服不行啊!
就算自己真做那啥,也不能大白天的,在未婚妻家裡做吧?
“岳父,你思想不對勁啊!”
“小婿只是給月兒帶了點禮物,是洗髮沐浴用的。”
“月兒只是去試下東西,你想哪兒去了?”
呃。
這下子輪到柴紹尷尬了。
可他哪能承認自己想岔劈了。
硬著嘴巴說道。
“不管啥原因,回頭,老子給你整上幾掛虎鞭,好好補補。”
“身體養好了,讓老子早點抱外孫才是正經事兒!”
說完,黑著個臉就朝著前廳去了。
等到了前廳,看著兵器架那邊一地的狼藉。
特別是那杆自己最心愛的長槍竟然變成了好幾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