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我,絕不可以負我,否則,玉兒要活不下去的!”
“嗯!我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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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慘戰(上)】………
天色漸暮,天邊一輪明月緩緩升起,夜涼如水,街上已少有行人走動,晚風陣陣帶來些許涼意。
唇上彷彿還遺留著唐彩玉獨有的馨香,羅凡淡淡一笑,將一切顧慮都拋諸腦後,明天是怎樣,也唯有一步一步走出來才知道。
出了城門,沿著小路走上一會有座寺廟,因地處偏僻,漸漸地,來這裡燒香拜佛的人便越來越少,時間一長就成了一座棄廟。
此處鮮有人來,偏偏羅凡四處遊蕩,經常在此過夜,對這條曲折小徑也熟悉的很。藉著月光,勉強才能看得清地上一草一木,倒是羅凡輕車熟路,步子極快。
廟門虛掩著,“吱呀”一聲,毫不費力便推開了,羅凡不由一楞,只見雜亂的地上端坐著一個青衣男子,面容剛毅,但臉色有些發白,嘴角處溢著幾絲乾涸的血跡,他兩手合一收於腹部,青紅兩道光芒圍著身子,不停地上下流動,像是在運功療傷。
羅凡也明白這種關頭極為險峻,稍一驚擾到對方,便可能岔了氣,有性命之虞。他小心翼翼地尋了處乾淨的地方,躺下,至始至終都不曾發出太大的聲響。
直過了許久,才見那青紅兩色光芒漸漸黯下來,最後消散。再觀那男子的面容,也已恢復了幾分紅潤。其實早在羅凡靠近這棄廟時,他便已發覺,只是那時運氣到重要關頭,豈是說停便能停的?他抬起頭,眼神平靜卻有說不出的威嚴,淡淡道:“小子,這大半夜的,不回家歇息,來這荒郊野嶺作甚?”
羅凡剛有幾分睡意便被吵醒,著實有些惱火,不悅道:“沒看到我在睡覺麼?”
“要睡覺去別處,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那中年男子語氣突然強盛,喝道。
若是碰著個膽氣差些的,被喝上一聲也就走了。偏偏羅凡也是激不得的性子,再加上這幾年遊蕩,痞性增長了不少,他聽完這話,惱怒不已,“笑話,你來得為何我來不得?莫不成這破廟還刻上你名字了不成?今夜小爺我偏偏睡在這,看你拿我怎樣!”他說著,又正了正身子,好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些。
中年男子氣得反而笑了,剛要開口,臉色卻是忽地一變,隨後朗聲道:“幾個老雜毛,來了便來了,何必躲躲藏藏?偌大一玉秋門,怎就出了你們這等貨色。”
羅凡聽著雲裡霧裡,這破廟內再無第三人,自己怎地就成老雜毛了?聽他語氣,卻不像是對自己說的。
卻聽棄廟外傳來幾道笑聲,聲音不大但很清晰,像是就在身邊響起一樣,“既然段兄想見,那貧道等便如你所願,現身便是,哈哈!”此言剛落,廟門數丈外,已多出幾道人影,五男一女,皆是道家打扮。
“呸,我段某人行走天陸百多年,挺直了腰桿,想你們作甚?哪像你們這般,盡是些陰不陰陽不陽,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那中年男子怒斥道。
這般**裸的羞辱,饒是脾氣再好的人,怕是也要暴跳如雷了,更何況是這幾位平日裡高高在上,不曾受過半點氣的玉秋七子?
當即叫一身材高大的道長打斷,“段天崖,你這妖人,前些日子僥倖讓你跑了,今日,定叫你插翅難飛。”讓人詫異的是,這魁梧的道士聲音十分細柔,細細聽來,仿似咩咩綿羊音一般,若是女子也就罷了,可偏偏是五大三粗強壯如牛的漢子發出,著實讓人哭笑不得,想來,那段天崖一句“陰不陰陽不陽”說的便是他了。
豈料段天崖不屑一笑,毫無懼色,道:“莫要說的這般冠冕堂皇,你玉秋七子的為人,天陸有誰不知有誰不曉?今日老夫便坐在這,有什麼招儘管使來,老夫一併接著便是。”
那綿羊音道長怒氣衝衝,還要說些什麼,卻叫為首之人給打斷,“滔瓏,莫要動怒,中了這妖人的亂心訣。”
此言一出,那道長身旁的幾人皆是大驚,急忙收攏心思,不敢再亂想什麼了。
玉秋門,同時天陸正道三大派之一,早一輩的幾位真人皆已退隱,如今是玉秋七子當家,這七人最為出名的便是瀚海瀾天七絕陣,曾有人言,非大乘以下修為不破,可見其威力。
這七人,分別是孚劍真人,庭祁真人,滔瓏真人,莫延真人,亭雪師太,浩旃真人以及破沐真人,其中那綿羊音道長,便是滔瓏真人。
段天崖冷笑一聲,眼睛微微眯起,似是極為不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