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屋中,而是沿著小道向村南走去。
李青山心中奇怪,立刻跟了上去,只見他來到村裡有名的劉寡婦門前,一陣呼喝要她開門,才知道他要做什麼。
門扉禁閉不開,屋裡連燈光也不亮,顯是怕了他。不遠處也有幾間茅屋,但竟然沒人理會。
劉癩痢借了酒興說了許多汙言穢語,狠狠踹了幾腳門,罵罵咧咧了一陣,引得村中犬聲大吠,才轉身離去。
門裡劉寡婦心神略定,透過門縫悄悄向門外望去,只見劉癩痢果然走遠了,才放下心來,忽而眼前一晃,只見一個身影緊跟著劉癩痢而去,夜色昏暗,也看不清衣著長相,只當是他的跟班,心中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對。
李青山跟著劉癩痢到一個荒僻之地,心中一橫,大喝一聲,猛撲上去。
劉癩痢大驚回頭,只見一把黯淡無光的短刀向他刺來,酒頓時醒了一半,想要奔逃反抗,卻是手軟腳軟。他尋常只是拿刀嚇唬嚇唬老百姓,打過幾次群架,哪裡經歷過真正的生死搏殺。對方雖只是個少年,但那股決斷和殺氣撲面而來,直似山中猛獸。
毫無阻礙,一刀入體,李青山也沒料到平日裡耀武揚威的劉癩痢竟然如此不濟,看著劉癩痢驚恐哀求的神色,他彷彿醉的更深了,眼睛隱隱透出紅光,腦袋彷彿停止運轉,只有手上動作不停。
刀芒血光在黑暗中亂舞。
待到李青山冷靜下來,劉癩痢已經倒在血泊中,死的不能再死,濃重的血腥味在這月夜,也透出幾分清冷的味道。
李青山強自鎮定,折身便走,一口氣奔到臥牛崗下的溪流旁,方才停下腳步,藉著水流一照,不禁嚇了一跳:“這還是我嗎?
水中倒影出一個滿身血跡的少年,抿著嘴唇雙目圓張,猶帶著未曾散盡的殺氣,十分恐怖。
李青山捧著冰冷的溪水,將身上血跡清洗了一番,才回到茅屋中,也不理會臥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