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芸不懂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心底卻好甜蜜,唇上盡是笑意:世上只有她這種儍人,被他說了儍瓜後還笑得心花怒放!
“還疼嗎?”
“如果你親吻它,也許就不疼了。”甜芸百無禁忌地開起了玩笑,沒想到他竟然真的俯身吻了!
老天!是他動作太快,還是她阻止得太慢,一陣熱流從腳尖竄上她的腦門,她心烘熱,怔住了,他是預備向她俯首稱臣嗎?
他拾起俊臉,唇邊勾著迷人的笑,似真非真地問她:“有沒有效?”
甜芸真不知他為何這麼做,迷惘地輕撫他唇上那抹笑。“你這麼寵我,我真擔心你是不是正常?”
季騰遠笑著,將她摟到懷中,雙雙躺在他的大床上;他輕撫她的背,沈默不語。
“你到底在想什麼?”甜芸窩在他懷裡問。
季騰遠沒回答,卻問她:“告訴我,我不在時,你為什麼要睡在我的床上?”
“因為太想念你,想聞你的味道……但你究竟是怎麼發覺的?”甜芸低聲說著,無意識地把玩他胸前的衣釦。
“枕頭上有你的味道。”季騰遠輕嗅她的髮香。
“是什麼樣的味道?”
“香香甜甜的,挺可愛的味道。”
甜芸感到心窩好暖!一不留神,把他睡衣的扣子玩得掉了下來……他注意到了,目光往下移,她的眼睛也飄向他,覺得抱歉得要命。“對不起,我太粗魯了。”
“如果你高興,把他們全拆了也無所謂。”季騰遠說得極輕極淡,甜芸看不出他是否生氣。忽然他握住她的小手,低切地說:“我說真的。”
他們的目光緊緊地交纏著,她看見他眼底灼人的溫度,心被燙著了,再傻也聽出這是很強烈的暗示。
那她還等什麼?她只想成為他的,說她是他的女人也好、女僕也罷,她生來就是為了他。
“你什麼時候發現你愛我的?”她輕吻著他的下巴,手指悄悄地行動。
“很久了。”他沙啞地說。
“有多久?”所有的扣子都解開了,她的小手輕輕地滑進他的衣下……
“太久遠了,數不清。”
“為什麼以前我都不知道?”甜芸愈聽愈樂,手指大膽地在他的肌膚上游移。
“不必讓一個小鬼太早知道。”季騰遠淡笑。忽然他動人的女僕不吻他了,小手也一溜煙地跑掉,他低頭一瞧,看見她嘟著唇,似乎無言地抗議自己不是“小鬼”。
他的笑意更濃了,扣住她的雙手,反身將她包裹在自己身下,深吻她,讓她只在乎他的吻,感受他的寵愛。
“那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開始愛你的嗎?”甜芸迷濛地問。
“從你生下來那天開始。”他輕撫她雪白的小臉。
甜芸以為他是自負的,卻見他眼中閃過一絲痛楚,她心底一震,不知他說這句話時為何會有這樣的神情,如果他知道她是那麼的愛著他,他何須痛苦?
她沒有問他的機會,他又吻她,比剛才更熱情地吻她,這個吻像火,將她腦子裡的疑問燃燒殆盡,也讓她無法思考。
她發覺他的身子灼熱異常,她自己也好熱……
季騰遠為她卸去單薄的睡衣,令人驚豔的柔波如水顫動,似在邀請。
她驚羞著,心跳熾狂,雙腿瑟縮。“我沒經驗的……可不可以溫柔一點?”她自己招了。
“當然。”他低沈的笑聲在喉間流轉,深情地吻她擔心的小嘴。
他懷抱她美麗的身子,愛如火炬,深入她無人探索的幽谷中,和她緊密結合。
“啊……”她額上冒出緊張的汗水,他的唇輕輕為她吮去,她害羞的雙眼瞧著他,他回以一笑,給她更多的愛憐,領她進入成熟男女的境地,初嘗熾熱狂野的愛潮。
“辭掉那個該死的工作,然後嫁給我,我們一起去美國,我給你找最好的醫生……你很快會好起來。”夜色更深,季騰遠擁著甜芸香軟的身子請求。
“我好端端的要去醫院幹麼?”甜芸“運動”後,累得只想癱在季騰遠安全的懷裡。她快睡著了,聽見他的話,她只能勉強打起精神思索他為何要她看醫生,她模糊地想,一定是為了她的胃疼,他也真夠神的,連她這點小毛病都知道。“不用,我只是一點點的不舒服。”
“我堅持。”季騰遠知道她只是嘴硬,不讓她退縮,握緊她細瘦的肩。
甜芸把眼睛睜開一線,瞧見他的擔心、焦慮,沒想到她一點小小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