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軒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你沒看師兄坐那麼穩麼,跟這辛城主是有說有笑的,那就說明胡彬肯定沒什麼事。”
張可直接張大了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雖然平日裡他也對水易很拜服,可是張逸軒這個理由還是太過強大了,張可將頭轉向了水易,問道:“水師弟,真是如此?”
對於水易的強大自信在這會也稍微有點弱,張逸軒也小心翼翼的問道:“師兄,胡彬是真的沒事吧?”
早就以手撫額的水易沒好氣的說道:“應該沒什麼事,雖無十分把握,但也有。分。”
一直沒插上嘴的劉先,這才開口說道:“水師兄果然料事如神,胡彬那小子回來了,不過還帶回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他自己也換了一身行頭,扮作了客棧的小二。”
“啊?那小子回來了。”驚訝的張可心中頓時有點生氣,覺得自己在幾人面前跟個小丑一樣,“你怎麼不早說啊,害我白擔心。”
張可的神情還是有點兇的,劉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