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大多數人連爭搶的資格都沒有,而這些人,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裡能做的就只是在一開始的時候就跟個有前途的同輩翹楚,好在其得勢之後,得到一星半點的甜頭。
如今文澤濤橫屍在此,一些人跟著文澤濤的日子已經不短了,投靠別人已無可能,至於靠自身混出個天地根本就是妄想,所以為文澤濤悲傷的並沒有幾個,苦惱自己未來出路的卻佔了大頭。
而俊朗少年和其他的幾人雖面帶悲傷或惋惜,但出發點卻大有不同。
皂藍色勁裝少年一臉的悲慼,想衝過去,卻被俊朗少年和其他幾人攔住了,賈士釗和一人一臉的惋惜,卻也僅此而已,最後一人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多多少少露出了些許不解。
唯有俊朗少年,除了淡淡的悲傷之外還有一臉的疑惑,他非常的想不通,為什麼有人要殺文澤濤,還選擇在這個時候和這個地點,他不知道這些之間是否有什麼聯絡,亦或者只是恰巧。
文澤濤的身份太過敏感,他的身後是以大長老文京為首的一派勢力,龍象門內的半壁江山都在這一派的掌中,而文澤濤很可能就是這一勢力未來的接班人、掌舵人,若文澤濤之死是門內幾派的鬥爭結果的話,那麼事情就已經嚴重到撕破臉皮的程度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俊朗少年是想都不敢去想。
可如果不是門內鬥爭,那麼文澤濤之死就更加的讓人捉摸不透了,因為殺死文澤濤的理由可以有一萬個,每一種所產生的後果都是不同的,但從現場的初步觀察來看,再加上文澤濤的身份,俊朗少年的內心總是有一絲莫名的不安,就像是一場巨大的驚天陰謀,從文澤濤的身上慢慢的拉開了巨幕。
第二章 御書房夜議
一個月後,東夏國中州,京都,皇宮,人皇御書房。
夜色已深,屋內橙黃色的光線柔柔的從高懸的法燈中灑落,安逸又祥和,只是這屋內的人兒,卻沒有一點的安逸祥和之感,不論是四周伺候的太監宮女,還是分成兩排站在御桌前的幾位朝中重臣,都彷彿身背了一座大山一般沉重。
人皇用手輕輕的揉著太陽穴,在靜靜的沉思著,直到持續的頭痛有所緩解之後,才開口問道:“陳忠,那徐本立遞上來的情報是否屬實?龍宮真的已經完全整合了東域和東北?”
聽到人皇開口問詢道,站在右邊中間的那位大臣忙走到中間答道:“回陛下,臣一接到訊息就派人到關外查探,已確認徐將軍所報屬實。”
“那北疆有什麼動靜沒有?”人皇繼續道。
陳忠回道:“四關情況依舊,並未發現妖族有大規模增兵的跡象,微臣怕邊關的人手有所遺漏或疏忽,已令幻靈衛出關,著他們深入東域內部,去刺探更加詳細的情報。”
“嗯,探查情報的事必須做的細一些,有什麼訊息要立刻回報。還有,讓上官武帶領第六、九、十三、十五軍團趕赴北疆,以防有變,同時給各派傳訊,讓他們趁這次北疆歷練的時機也多派些人手過去。”人皇向陳忠吩咐完後,對站在左邊靠後的大臣說道:“劉晏,讓你查的事,你查的怎麼樣了?”
劉晏往左走了兩步,向人皇恭敬的施了一禮後,面顯難色的說道:“臣……臣……”
“有什麼不好說的,說!”人皇眉頭一皺,不悅的說道。
人皇雖然沒有斥責,但背了個苦差事的劉晏已經是一身的冷汗了,最後咬了咬牙,劉晏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回陛下的話,據隱衛蒐集到的情報,已證實二皇子和六皇子豢養、訓練死士之事屬實,並且上個月的五皇子遇襲事件也與兩位皇子有關,呃……”
劉晏正想著該不該講呢,人皇已出聲道:“還查到什麼,一併都說了吧。”
“是,前日隱衛截下三道從二皇子府中發出的傳書靈劍,分別是發給潞州知州韓長青、駐守潞州的十六軍團軍團長黃程、濱州都督馬明義。”終於向人皇報告完了,劉晏趕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呵,翅膀還沒硬,手就已經伸的挺長了。”聽完劉晏所述,人皇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渾不在意的輕笑了一聲,就朝右邊首位的中年人問道:“澹臺,這些日子鬧的很兇的銀月刺客,是怎麼回事?”
澹臺恆寧回道:“這事還挺棘手的,此人專挑各大門派和家族的長老子嗣還有傑出的精英弟子下手,如今修行界的態勢很是緊張,光造成的流血衝突已經不下百起了。”
人皇的臉色有些凝重,“要儘快的將這種躁動的氣息平靜下來,要是被有心人利用,會鬧出大亂子的。”
“我也是著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