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
“然呢?打掉他嗎?”她笑起來,突然從浴桶中霍的站起,一瓢水就那麼朝他的臉潑過去,“我討厭你的自負自大,我說過,這個孩予不是你的,那就不是你的!還有,我絕對不准你動這個孩子!”
他眉眼皆溼,墨髮和俊臉上滴著水,微狼狽盯著她,卻沒放開她的左腕。隨即眸中一沉,將她往他那邊猛力一扯,抱她出浴桶,讓她赤足站在雪白的地毯上, “出來!”
她以為他被惹怒了,使勁掙扎,並隨手拿起旁邊插蘭花的玉瓶朝他寬厚的脊背砸過來。
“嘭!”雪白的瓷瓶碎了一地,他高大的體魄紋絲不動,扭頭看她倔強的臉,手上那條寬大的幹巾卻在輕柔給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你這麼恨我暱。”他停下手中的動作,長臂一伸,取過旁邊衣架上的乾淨衣帛給她裹上,“念及你懷有身孕,脾氣比較大的份上,這次我對你的暴力就不予追宄。但是你給為夫寫休書,裝啞女再三欺騙之事,一定不能姑息!”
話落,猛的打橫抱起她。
“你想怎樣!”她張皇大叫,雙手揮動不是,抱他不是,最後不得不為穩住身子,勾住他的頸項,而後朝他的堅硬如銅牆鐵壁的肩胛很很咬下去,“我不與你鬧,快快放下我!”
“喔?”他停住腳步,好整以暇任她咬,末了,還勾唇笑道: “看看那潔白細密的貝齒掉了幾顆?”並用手背貼了貼她的臉蛋。隨即等她俏臉烏雲密佈的當會,將她往飄著輕紗帳的床榻上輕輕一拋,自己爬上來。
她本來為自己剛才的小女兒家行徑羞愧,如今見他大模大樣爬上床,胸口怒火蔓燒, “那封休書斷絕了我與你所有的關係,若你再強迫我,就槓稱錚錚男兒。這樣只會讓我愈加瞧不起你!”
“呵。”他輕嘁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