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卻糊塗。何況,項禹有什麼證據證明,這訊息的確是聶英奇遞給他的?”

此時有人敲門,兩人便不再議論。館中僕役抬了熱水與食盒進來,又出去了。聞韜把藥端給鄭吉,道:“先沐浴,再用晚飯。”

鄭吉接過去一飲而盡,他堵著氣,便運氣很不好地嗆到了。

聞韜在一旁看他咳得快把肺捧在手上了,道:“我不帶你來,就是因為你十分地麻煩。”

鄭吉勉力止了咳嗽,問:“你真不能暫時收手?”

聞韜道:“機不可失。”

鄭吉皺了皺眉,慢慢走過去把門栓好,又檢查了一次窗戶。

然後他開始飛快地解衣服,直到最後一層衣襟也敞開。

聞韜笑道:“色‘誘確實比干說有用。”

鄭吉卻走到他跟前,正色道:“我試了幾日那膏藥,現在這舊傷居然在痕癢發熱,漸漸變淺。英奇之前與我說過正在研製這種藥——因為他要看看啞妹的臉是什麼樣子。我相信他能做得出來,而且現下已經做到了。”

聞韜不禁失笑,看也不看那疤痕,道:“你還真是能想盡辦法來倒胃口。罷了,晚上我去和雲孟澤吃飯。你自己且在熱水裡泡一泡,好好塗這個什麼勞什子藥膏。你身子十分好看,有塊疤確實可惜了。”說罷便起身。

他要開啟那門栓走人,又看一眼鄭吉。他正面無表情地將衣服一件件穿回去。

聞韜知道他只是裝得渾不在意。其實方才有些話,他說完便覺得自己實在刻薄了一點,便又走過去,把手掌按在鄭吉上腹,溫聲問道:“你路上定然很不注意餐飯,胃疾可有發作?”

鄭吉果然輕輕□□了一聲,到底令聞韜留下來陪他。

*

隨後幾日,鄭吉依舊沒放棄說服聞韜。

他先是撐著身體,與聞韜談了一夜,第二日又軟語相求,第三日卻與他吵了一架。到了第四日,鄭吉胃疾發作,疼得厲害,燒得更厲害,白天昏沉地躺著,半夜裡又精神奕奕地去敲聞韜的房門。

聞韜開門時見他只穿著薄薄的中衣,還挾著一隻枕頭。“出什麼事了?”他皺著眉頭問。

鄭吉進屋關門,說:“房頂有蛛網。”

鄭吉最恨的就是腳太長又太多的蟲子,有蛛網的房間他從來不睡。

聞韜道:“寒冬臘月何來蟲豸,你燒得神氣不清了。”

鄭吉又對他說:“你能不能不去群英會?”

鄭吉這幾天與他什麼話都說盡了,聞韜卻依然沒有改變想法。他冷聲道:“你要佔這房間,我去你房中睡。”

鄭吉卻走到他跟前,直直地跪了下來。

聞韜冷笑道:“你這般做作,豈非太無誠意?應該在那行館門外雪地上去跪上十個時辰,磕上百八十個頭,把腦殼也磕壞。等到明日‘你快死了,我便管不上別的事。”

今日已是臘月二十一。

鄭吉馬上站起,頭也不抬地往外走。聞韜一把撈住他的腰,將人拎了回來。

房中氣氛卻變得十分僵硬。

半晌,鄭吉在他懷內開口問道:“你覺得,我會這樣為難你?”沒等聞韜回答,他便又問:“如果英奇在,他會用什麼辦法說服你?”

聞韜抓著鄭吉的腰,居高臨下地俯視他,道:”聶英奇如果在,必會千方百計助我,只因為他也要喑王死。而項禹卻要燕雁來死。”

鄭吉已經很高挑,聞韜卻還要高半頭,又有著一臉英俊而薄情的書卷氣,和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

鄭吉面上突然出現了那種柔和的笑容,這笑容並不能讓他看起來更快活,反而更冷淡。

他慢慢掰開聞韜的手,輕聲道:“那樣問,確實是我逾矩了。我方才其實是想去找李穆。”鄭吉的語氣裡甚至連冷淡都沒有了,人卻又跪了下去,正色道:“請侯爺允許鄭吉代替李穆出戰。”

聞韜問他:“你又在想什麼花樣?”

鄭吉道:“李穆本就不想與那尚軾碰面,現在傷勢未愈,何必勉強他。”

聞韜道:“別說尚軾一根指頭就能捻死你。李穆尚能支撐到尚軾登場,那場中其他人,卻多得是可以把你打下去的。”

鄭吉說:“我有劍衣訣。”

聞韜笑道:“我知道你會這麼說。但在比武之時,使出陰明錄上的功夫,是十分遭人忌恨的。”

鄭吉道:“我現在是不是你的劍衣?”

聞韜將他重新從地上扶起,卻答非所問:“我是你的兄長,本該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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