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皇上向來不愛做費力的事,出一次手,既洗白了自己又除去了眼中釘,心智手段比先帝要強得多。”
晏宴紫若有所思,“這一次大清洗,朝中的老勢力便不多了。”
寧雲殊喂他一口堅果,“你已功成身退,再怎麼算也到不了你頭上,還不如好好琢磨空補的人選。”
晏宴紫揚眉一笑,“夫人說的是,該頭痛的是王守仁。若不是昨夜止殤幫他一把,他愁死也進不了紫宸宮。”
寧雲殊笑容稍縱即逝,喃喃說道:“有太妃的關係,皇上真會對王家出手不成?他的心思……越發讓人猜不透。”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柳柳很勤奮,要表揚,要鼓勵!
去喝粥,然後繼續碼。
92同門
皇甫秀的事終於了結了。
在那之後;燕脂再也沒有見過龐統。
她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吉爾格勒和燕止殤的這兩場婚禮上。吉爾格勒是要從宮裡出嫁的;她自是額外的多擔一份心。
她嫁皇甫覺時,滿心無奈,沒有半分待嫁的嬌羞,嫁衣妝裹沒有碰過一樣。
這次吉爾格勒出嫁;她倒有了興致;鳳冠霞帔的樣式都是她手繪的;親自看著司珍房的繡女趕製。
吉爾格勒那樣爽快的性子;提起成婚也是滿面羞容。整日裡躲在儲秀宮,繡一對鴛鴦戲水的枕套。
只希望洞房花燭;她的好駙馬大將軍不會將鴛鴦認成野鴨。
吉爾格勒的婚期定在二月十六;敦圖爾克親王初時便到了,帶來的嫁妝綿延了半條朱雀街。
燕脂趴在皇甫覺的懷裡樂不可支;“多娶幾個鐵勒的公主,戶部便不會吹鬍子瞪眼喊國庫空虛了。”
皇甫覺剛從敦圖爾克的接風宴中下來,喝了不少酒,周身都是甘冽的酒香。慢慢在她頸中揉搓,低低笑道:“再嫁幾次,皇宮的庫房也該空了。”
燕脂“呀”一聲,在他的懷中翻過身來,眼眸彎彎,“還有沒有鮫人淚?東珠綴在蓋頭上太大了。”
她笑靨如花,雙眸清澈,皇甫覺只覺喉頭一陣乾燥,低下頭來,在她唇邊呢喃,“你只顧著她,我不依。”
燕脂嘟囔一句,便被他壓下來的唇舌溫柔的覆蓋住。
他吻的很輕,鼻息暖暖的撲在臉上,極有耐心的一點一點將她的丁香小舌逗出來,哺在嘴裡慢慢吸吮。
燕脂只覺渾身的力氣都消散在唇齒糾纏中了,他離開了,她還睜著霧濛濛的眸子看著他。
他壓抑的低哼一聲,手向裙下探去,輕輕問道:“好了嗎?”
見她略帶迷茫的望著他,他的手不由更貼近了幾分,往溫軟之地按了按,聲音微微沙啞,“可以嗎?”
燕脂馬上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雙頰不可抑制的紅了,卻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今夜的前奏分外的綿長。
皇甫覺用唇舌和手指讓她顫抖著到了高/潮。
當赤/裸的小人兒蜷縮在他的懷裡,臉色潮紅,雙唇玫瑰花一樣嬌嫩,皇甫覺心裡不由一聲滿足的嘆息,拉著她的手,放在昂揚的怒起上,在她花瓣一樣柔軟的胸膛流連不去。
手掌裡驚人的炙熱,很清楚的感覺到凸起的青筋,它甚至,甚至還在興奮的抖動。
燕脂馬上便驚恐的瞪大雙眼。
皇甫覺吻著她,慢慢誘哄,“……握緊……動一動……嗯,寶貝……它也會痛的……”
他幾乎呻吟著長嘆一聲,他的寶貝還很稚嫩。不過,夜這樣長,他還有的是機會。
一個人漫步從林間走來,白衣飄飄,長髮似是散落無盡月輝。他意興悠閒,似是走得極慢,百丈的空地卻是幾步便過了。
他邊走邊笑,“小師弟,別躲了。自小捉迷藏,你們三個聯手都玩不過我。你已經從盛京躲到長寧了,再躲下去,即便我捉不住你,你皇宮侍衛的的身份也保不住了。”
離他三丈的白樺樹簌簌一動,一個人影似從樹幹剝離,慢慢凸顯出來。
段開陽停住腳步,饒有興味的看著他,“不玩了?”
葉紫黑衣黑髮,越發襯得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他沉默著,半晌開口,“我不會跟你回葉家。”
段開陽單指敲敲下巴,笑容愈加迷人,“任性是要有底線的。你在葉家的替身很快就會被發現,那十幾位順位繼承人能把他拆的骨頭都不剩。你這兩年的苦……便白受了。”
葉紫冷冷開口,“那本來就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從來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