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困惑,無辜中絲絲魅惑,“燕脂,這難道不是朕的皇宮?你難道不是朕的皇后?”
這樣的皇甫覺褪去白天直透人心的犀利,懶散憊怠,燕脂卻脊背生寒。就像一隻貓,優雅的用爪子撩撥著老鼠,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張開利齒撲將過來。燕脂慢慢噓出口氣,力持平靜,“你先起來,我有話對你說。”
皇甫覺慢慢搖頭,目光凝固在她緊緊抿起的一抹嫣紅,是三月枝頭桃花最絢爛的顏色。他聲音低的像是在嘆息,“燕脂,你好香。”
“不要叫我燕脂!”眼看他的臉漸漸逼過來,她再也忍不住,用力掙扎起來。
似是被她踹到了什麼地方,皇甫覺悶哼了一聲,緊接著,男性溫熱的軀體便緊緊覆了上來。燕脂只來及頭一偏,濡溼的唇舌便落到了她耳垂之上。
底下的嬌軀很僵硬,還有微微的顫抖,皇甫覺報復性的輕咬一下白玉般的耳垂,往小小的耳蝸裡輕輕吹氣,呢喃說道:“燕脂,你方才對我可沒這麼冷淡。”
剛才在大殿之上,對著他眉目傳情,郎情妾意,怎麼可以利用完就翻臉不認人呢?手悄悄的四處巡視,驚歎於她肌膚的驚人彈性。一個月了,她好像已經適應的很好。吃,還是不吃?他近似痛苦的一聲□。
燕脂一頭青絲全散在金絲白紋曇花軟枕上,眼睛因為盛怒亮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