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他的性子,總是不會安安靜靜的任我們擺佈,再說他現在還不跟我們承認他就是小恕,心裡定是有個結,沒準他就是認為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才不想來面對我們幾個。”
柳謙走向桌子上那一堆七七八八沒收拾好的東西,“總之不管怎麼樣,我們必須儘快把木華請來。雖然我們能借司徒的海東青聯絡到別人,可怎麼上去,也得從長計議。小恕……是不能太等了。”
“柳謙的親筆信,我已讓海東青帶出,估計過不到今日,木華就能收到訊息。只是……到這裡來的路,怕是隻有跳崖一個辦法,他……會跳麼?”司徒傲有些擔心。先不說跳崖得需要多少勇氣,萬一跳不好可是要出事的,就說木華那個醫者特有的斯斯文文的樣子,怕是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吧。
他們幾個,是因為厚重的內力,才得以跳下來沒事,只受了些小傷。那個木華,是有幾分本事,但究竟有多深,他好像沒見到過。
修長的手指在藥材包裡翻找,柳謙不忘答司徒傲的話,“司徒兄儘管放心,木華他雖看起來涼薄,卻是有著一顆懸壺濟世的心。小恕的毒,他從未見過,想一試的研究心思,估計誰也攔不了。再者他武功不錯,既能跟我打個平手,想來從崖上跳下,也沒什麼問題。”
“跟你……打個平手?”白慕之有些愕然,轉而嘿嘿奸笑,“既如此,我們便真的不必擔心了。”
接下來又是煎藥又是燒水做飯食,幾個人忙得腳不沾地。
“喂,白慕之,你的藥快溢位來了--”白慕之聽到司徒傲的話,忙掀開蓋子晾涼,藥罐子溫度太高,一個不小心還燙了手,他憤憤回頭,“你個死黑臉也注意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