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課還沒正式開始呢,預先報名的就是三十多位了,樓上那個小健身房裡已經裝不下。這麼一改動,裝修的進度就慢了,而且冬天本來就不出活兒,按照估算,全部弄好之後,恐怕要等到明年一月中旬了。
洪濤倒是不著急,櫃檯不能出租了,肯定是損失一部分錢,不過還好,有這個健身房給彌補了回來。別看健身房只有一半的面積,但是每天要是排滿上午、下午和晚上三個班的話,收來的學費比租櫃檯還多,這點是洪濤預先沒想到的。當初他只是打算弄一個小的試著玩,他覺得現在的女人應該還沒有長胖的苦惱,對於身材什麼的應該要求的不是那麼嚴格。
可是現實卻生生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也讓他清楚的認識到,什麼叫做高階市場?說白了,就是做一小撮人的生意,你千萬別用普通人的思維去琢磨這一小撮人,有時候她們比洪濤想像中的還渴望新鮮事物,只要你夠新鮮、高檔次,那就不愁沒人來捧場。
最後就是今年這些投資了,透過那二爺和大姨夫的幫忙,現在洪濤手上已經擁有了11所大大小小的院落,總共花出去不到35萬,除了有兩三個比較規整的院子略貴之外,其餘的院子基本都是白菜價,在這個年月裡還沒人有意識到幾間快要倒了的破房子能有什麼升值的空間,所以能用祖上留下來的破房子換上上萬塊錢,一般都不會拒絕。
有時候洪濤做夢都會笑醒。這些房子只要再忍個四五年,就會像單細胞分裂一樣,給他變出一大堆樓房和補償款來。而且要是拆遷得夠早的話,其中有一部分還能趕上二次拆遷甚至三次拆遷,這就等於是用不到2萬塊錢的成本,在十多年的時間裡,升值成幾百萬,資產翻了幾百倍。(未完待續。。)
二百二十九章 原來是飛行員
“……你這個孩子心眼就是多,你不用考慮我,我和二爺的事情,你們年輕人不懂。我擔心的是,你去幹這個事情會不會有什麼麻煩,如果因為他一個人,拖累了你們一家,就得不償失了。”劉白氏只是愣了幾秒鐘,並沒有洪濤想像中的那麼大情緒變化,思維還是很理智的。
“只要我們口風緊點,別四處嚷嚷去,應該沒什麼麻煩,這點兒您放心吧,我比誰都怕麻煩,不安全的事情我不會去幹。既然您不反對,那我就想請您幫我一個忙了,這件事我不準備和二爺提,因為不一定能找到,提前說了讓他白操心沒意義。不過不提是不提,我除了他本人的名字之外,其它的一無所知,我沒法去找啊,所以我找您是想問問,您知道他家裡的情況嗎?”洪濤對劉白氏這種堅韌的性格很是佩服,其實也不奇怪,以一箇舊時代有技術女人的身份,能磕磕絆絆的活到現在,即使有那二爺四處打掩護,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但凡是精神脆弱一點,估計不用別人戳脊梁骨,自己就先自己了斷了。
“他本人叫那祥武,民國十八年生人,他爹叫那瑞麟,還有一個比他大4歲的哥哥,叫那詳文,是個留洋回來的軍官。他的原配姓方,其它的我就不清楚了,據說走的時候還懷著身子,走的時候好像是快過年了,一二月份吧。”劉白氏儘量回憶了一下那二爺一家的情況,她能知道和記住的也不多。畢竟她連那家的門都沒入過。
“他哥哥是那個部隊的,您知道番號嗎?”洪濤覺的找人的重點應該落在那二爺的哥哥身上,因為他是軍官。肯定是有記錄的,不像平民,如果能知道番號,到了那邊之後大概的脈絡也就清楚了。
“這我哪兒懂啊,不過他哥哥是開大飛機的,就在南苑那邊,我見過一次。和美國兵一樣。”讓劉白氏一個小腳老太太記住部隊番號真是有點難為她了,她恐怕都不知道番號是個什麼,不過她補充的這一句比番號還管用。
別說在那個年代。就算在八幾年,飛行員也是一個很特殊的行業,全國也沒有多少。現在洪濤終於解開了自己心裡一直都存在的一個謎團,他以前一直都在琢磨。那二爺的哥哥應該比他大不了幾歲。根本不可能是什麼高階將領,怎麼能一次弄到三張飛機票呢,那玩意在當時拿金條都買不到。現在讓劉白氏這麼一說,全明白了,他哥哥是飛行員,這玩意肯定是有機票了,不給他機票一飛機的人都別走了。
既然那二爺的哥哥是個飛行員,那就比一個普通軍官好找多了。至少也算個高技術人才。這種人就算是到了灣灣,也不會落魄的。開不了戰機,總能開民航吧,估計只要他不改名改姓,就應該能找到。當然了,這只是洪濤自己的判斷,當年從北平走的時候,全國還沒解放呢,到了南|京之後,說不定還得去執行什麼任務,最終他們這爺倆加上那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