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無喉結,心頭明亮,不由會意一笑,索性陪小妮子做戲下去,“我與兄臺有緣,可否坐下共飲?”
“好!你既爽快,俺也不用一人喝悶酒,快坐、快坐!”麻臉漢豪氣大叫。
“我便不客氣了!”小五竟不知小妮子何時學了這手易容絕活,她本擅長模仿人聲,又在好漢堆裡滾了許久,扮起江湖漢子,端的出神入化,若非她故意賣出破綻,便是神仙也要騙過了。
“來!俺敬你!”麻臉漢為小五斟了一杯酒,自己喝的卻是清茶。
“多謝!”小五胸中酒蟲湧動,一飲而盡。
兩個“素不相識”的“漢子”一見如故,相見甚歡。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小五一洗多日愁苦,開懷暢飲,終於拋開了逝者之思,轉回對生者的團聚之盼。
小妮子見他展顏,不勝欣慰,卻又早有謀劃,乾咳一聲,強忍嬌羞,要藉著麻臉漢之口,試探小五對自己的情意:“俺多嘴一句,看你與你妹子既非血親,卻如此親密,莫非對她有意?”
“兄臺,這是扯哪了?”喝至半酣的小五,冷不防聽小妮子有此一問,竟不敢回答,只顧自斟自飲,掩飾真實的內心。
“不行,俺非要聽你說!”羞話既已出口,如何收回,小妮子不依不饒,卻又扭扭捏捏,低頭弄著衣角,渾忘了自己現在身份,男兒樣女兒態,模樣甚是滑稽。
“我……”小五看著這張麻臉,想到隱在下面的絕色姿容,心頭泛起異樣的感覺,兩人幾經磨難,不離不棄,早已超越了從主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