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特質的聲音從後方傳來,普通的讓人沒有任何印象,雖然他有極力的掩飾,他的說話的聲音還是帶著一絲的顫抖,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興奮。“其實我一直覺得這筆生意真的很不划算,本來已經結束的委託,可是你卻又從流星街出來,魯西魯家族的失蹤多年的幼子。就算是安德森家族也不想和流星街的強者為敵,可是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家族的信譽,如果不能絕殺令不能完成的話,對我們殺手的聲譽影響很大呢。如果你沒有頂著魯西魯的名頭,安德森家族絕對是不會與你為敵,可是現在,我想你能夠理解的吧,團長。”
“呵,背叛不是一開始就存在嗎?我從來沒有相信過你,你看,我連你的名字都不記得了。不論是對於旅團,還是對我來說,你只是一個隨時可以替代的八號而已,如果有人殺了你,就會成為新的八號。我只是很奇怪,為什麼要殺的是魯西魯先生,而不是幻影旅團的團長呢?”我輕笑了一聲,刻意的用上的輕蔑的語氣。垂下眼睛,看來第二和第一差的很遠,揍敵客家可是從來不做不划算的工作,就像他們不會接和幻影旅團有關的任務一樣。
向左邊側了下頭,躲過八號的匕首,依然被刀鋒劃破了臉頰,在臉上留下一道短短的傷口。用拇指把流下的血擦了擦,我在八號拿出匕首的時候就已經做出了反應,但卻不能完全的躲開他的進攻,看來我被封的不僅僅是念力,還影響到了我的五感,比如我現在就不能正確的判斷出八號的位置,他的聲音是從我的身後傳來,而他的匕首卻是從前方划過來。有一點驚訝,似乎有些危險的樣子,只是……
安德森家族對符文的掌握果然是名不虛傳,我想,牆上的這些花紋並不是無意義的,應該是這些符文讓我被封念,影響我的五感,雖然研究符文的人很多,不論是學者還是獵人,但是唯一有成果的就只有安德森家族,據說他們之所以能被稱為第二的殺手家族就是因為他們家的符文,只是他們家保密的太好,除了家族的繼承人以外,任何人都不會,所以一直沒有被透露出來。不過,也許是因為這個家族過於依靠於這些符文和他們家族所特有的念能力,在殺手訓練上甚至比一般的殺手都要差的多,無論是戰術上,還是心理上。我還記得小伊稱呼他們為二流的殺手,只是,小伊依然提醒我在面對安德森家族的陷阱時要無比的小心,他們家族所掌握的符文會非常非常的難纏。
看來,符文的作用比我想象的要有用的多,有機會,我也想去研究一下,除了學術上,在實際上也非常的好用。細細的打量著畫在牆上的那些符號,只是,不知道這些其實只是掩飾而畫上去的花紋,還是有著真正用途。
“對旅團來說,這是很划算的一筆生意。”背對著我的前團員,我沒有去轉向他的方向,因為我知道,我無法準確的把握他的方向,而他卻可隨意的轉向我,沒有必要白費功夫,抹了把臉,我不經意的撫了撫耳環,繼續說道,“一個可以被取代的團長,換來一個殺手家族的全部資產,和另一個家族的感謝和承諾,揍敵客家可是很樂意我們僱用他們來完成這個絕殺令,他們似乎很早就想下手,只是沒有人僱傭他們而已,我們卻提供了他們這個很好的機會。”
我的語氣依然非常的嘲諷,好像沒有感覺到任何危險,我就是想要激怒他而已,這樣他才會露出破綻。當然我現在說出來的也是實話,很久之前,我就已經安排好了這些,在我知道魯西魯家族是被安德森家族所滅,而旅團的八號卻是安德森家族下任繼承人人選之一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了這些安排,甚至付給揍敵客家的僱傭金在很久之前,我就讓瑪奇付給了他們,而安德森的資料也早在八號不知道情況下由俠客發給了其他的團員,等得就是這麼一天而已。
他嗤笑了一聲,似乎是沒有受到我的話的影響,“哎呀,團長您真是不小心,這麼漂亮的一張臉也不保護好,居然受傷了呢。說起來,我倒是想起了,我的家人曾告訴我,您的父親魯西魯先生死相很難看喲。怎麼說,是相信了不該相信的人,呵,也是被背叛了呢。”
眼前出現了一個淡淡的身影,我看的不是很真切,但是他身上掩不住的殺氣倒是暴露了他真正的位置。呵,在我的斜後方嗎?真不知道是有什麼陰謀,還是他的大意,完全沒有隱匿他身上的殺氣,好像是確定我會被他的幻影所迷惑了一般。
只是用殺氣只能判斷出大致的方向,我還是無法躲過他的進攻,臉上和四肢上被劃了好幾道的傷口。雖然我每次都可以避開要害被刺殺,只是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他玩弄著的獵物一樣,而且我身上被劃傷的傷口一直沒有止住血,漸漸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