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就自己搶些書來看就好了。
拿起那張寫著脫離的卡片,在我化成光的時候,我看到躺在一起的蜘蛛們之中,有一個人站了起來,在我還沒仔細的看清楚是誰已經從酒醉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離開了遊戲,回到了現實之中。
這是哪裡?我發現這裡並不是我進來的那個房間,而是一個四周封閉著的密室,白色的牆上畫著黑色詭異的花紋,房間的正中間一盞微弱的橘黃色燈,這是房間裡唯一的光亮,但並不足以讓我能清楚的看到房間裡的每個角落。
有人?還是沒有人?並不是我的錯覺,在我觀察四周的時候,我的直覺發現有人在暗處觀察我,就在這個房間某個角落之中,但是我卻完全看不到有人的蹤跡,聽不到一點細微的聲音,聞不到屬於,感覺不到人的存在,像是五感被欺騙了一樣。
本能想要拿出盜賊的極義,卻發現我竟然不能使用念,但是,如果沒有錯,我一直都保持在纏的狀態下,短暫的判斷,我能確定凝也好,絕也好,都可以使用,唯有具現化的能力無法使用了,盜賊的極義沒有辦法具現出來,應該是有什麼特殊的道具把我的念技封了起來,只是我不知道這種封念有多大的可能性是針對我的能力,只是現在看來有可能是知道盜賊的極義的人對我做下的陷阱。
很快鎮定了下來,雖然說有一些意料之外,我早就預計會有這種情況的出現,但是沒有想到對方會設下這種陷阱,只是我並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之前也有遇到具有封念能力的人,只是一般可以下禁制都是需要付出一些代價,只是這次的對手不知道是付出了什麼代價。
手上還帶著GI遊戲俗氣的戒指,低聲唸了句“book”,卡片書出現在了我的手中。是那張脫離有問題,並沒有帶有離開GI之中,而是來到這裡,果然是我太大意了,那張脫離應該是俠客給我的,因為我的脫離卡片都在他們要求狂歡的時候被為了防止我提前離開的蜘蛛們拿去了。我大約知道是什麼人設下這個陷阱了,做的很不錯,比我想象的要聰明很多。從卡片書中隨意的拿出一張離開的咒語卡,既然能做到封唸的程度,咒語卡應該也不會可以用吧。
手中的卡片閃了耀眼的白光,沒有任何的效果,意料之中,果然是很聰明的對手嘛,把卡片收回到書中。雖然我還是不能理解人為什麼要殺另一個人,可是我卻並不想去考慮這個問題,對蜘蛛們來說,其實只有無關的人才可以輕易的殺掉,而對蜘蛛有關的人其實也只有我們自己,我們這些從流星街裡爬出來的孩子,而其他人對我們來說,都會是無關的人而已。
手臂自然地垂在了身體的兩側,悠閒的像是被邀請來喝下午茶一樣,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慌亂或者是迷茫,對於幻影旅團的團長來說,我不需要那種情緒,這種悠閒是可以最容易激怒對手的方法。
“魯西魯先生。”對手如我所意料的發出了聲音,判斷出位置是在我的右後方,經過了變聲,不能判斷出是什麼人,只是我卻知道站在那裡的人是誰。
殺手家族
庫洛洛?魯西魯先生,是嗎?輕嘆了口氣,果然只是這樣而已。
從身後人的稱呼上我知道他的目標是隻是我和那個已經消失的家族,和我現在的身份,幻影旅團的團長無關,他們的目標不是旅團,只是針對我這個人的而已,只是和魯西魯家族有關。想不到居然能在我報復他們之前就能做到這樣,應該說是他們太強了,還是我過於放鬆了呢,大約只是我覺得有些無聊,所以才想和這所謂的殺手家族玩一玩遊戲。
“只有你一個人來這裡嗎嗎?感覺上被你們小看了一樣,我很不爽耶。揍敵客家都不會只讓一個人來對我,何況你們只是世界第二的殺手家族呢,安德森先生,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有些孩子氣的抱怨著,我聽到身後的人呼吸的節奏改變了,微微揚起嘴角。所以說,第二就是第二,揍敵客家的任何一個殺手,就算我用這種方式挑釁,他們都會無動於衷,揍敵客家的殺手在執行任務時是沒有感情的傀儡娃娃,在殺死目標人物之前,沒有任何事可以干擾到他們,就算是自己搭檔的死亡也是一樣,何況他們從來不會挑戰強者,如果沒有把握能殺死的人,揍敵客家是不會接下委託的,而不似安德森家族如此的狂妄。
“我應該說,真不愧是幻影旅團的團長,我以為你還沒猜到我的身份哦。不過,你看來一點的都不吃驚的樣子,難道你早就已經看出來了嗎?我還以為你已經不再懷疑我了,你已經很久沒有讓人監視我,我還以為已經取得了你的信任呢。”旅團八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