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施以怎樣的裁決都不過分。
——“可是老子很煩!!”
我清楚地聽到他在吼著,附贈了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了我的車上。
如果從文藝小說的角度來看,這是個典型情況,叫做男主用雙臂把女主困在自己和車門之間。
可我現在顯然沒那種心情。
獄寺隼人的脾氣是那種很容易生氣的型別沒錯,但如此失控地怒吼,算上這次……我只見過兩回。上一次,是在阿爾巴尼亞的那場戰鬥中,這個男人質問著我為什麼不反擊。
我明顯感到自己的臉色有些蒼白,不知是被嚇到了還是回憶起了什麼不好的事件。
“嘁……”耳邊,他相當不屑地哼了一聲,“這段時間每次開會,那幫老不死的張口閉口都是西西伏斯和諾特……基地在哪、如何圍剿,領隊、方案……”
低沉而略帶些沙啞的聲音,在這個曖昧的距離道出了重要的情報。
然而,最可笑的是我,竟沒有心情去這些內容,滿腦袋充滿了“為什麼會這樣”如此這般的腦殘疑問。
“所以,我還是不明白獄寺君今天到底要做什麼?”微微張開乾澀的雙唇,我用著很小很小的聲音說,“故意洩露那些東西是什麼意思?”
“吶,女人,你剛剛用的措辭是‘彭格列首領’吧?”一手捏起了我的下巴,我無從反抗,抬眼望進了他的雙眸,“那麼,同樣,老子效忠的那位大人名為沢田綱吉,並不是彭格列家族,與指環也無關。”
一、字、一、頓。咬得清清楚楚,砸在心上卻萌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說:“現在手裡的證據,很快就可以證明你只是被那群人利用了。最後差的……就是你。”
說到最後那個“你”字時,眯起的雙眼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什麼——
這就是所謂的洗脫我罪名的方法?
“你瘋了……”我的聲音有些顫抖,“那也是我的同伴,和你唔……”
捏著我下巴的那隻手的拇指按住了我的嘴唇,唇膏的黏膩感瞬間充滿了唇指間的縫隙。
我想我錯了。我一開始的問題就應該是,為什麼想要洗清我一人的罪名。
“和老子有什麼關係?這些年玩夠了,總要把事情變得簡單點。現在只要你承認自己和彭格列有所關聯,就算是‘夜之守護者’什麼的也好,這樣證據就齊全了……”
不可能。
唯有這點,我絕對不會承認。
我用我的眼神告訴著他。
諾特家族的事情,任何外人都沒有插手的權力。
“是嗎……”他垂下雙眼,微微吐出一口氣。
——沒有錯,就是這一瞬。
——我從剛剛開始等待的就是這一瞬。
沒有直視我,我還有機會逃跑。
那絕對是我迄今為止,所經歷的所有行動中,速度最快的一次。
打掉他的手、從對方胳膊下面的空檔中竄了出來、開啟後車門鑽了進去——還未從後座翻到駕駛位置上,那扇車門便再一次被開啟,帶著迎面而來的怒氣,把我狠狠壓在了汽車的後座上。
反射性地抬腿踹人,卻被先一步地壓得死死的。
為什麼。
明明……不該是這樣的。
為什麼……會變得在意我。
眼角有些溫熱感,我注意到他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支針管,其中無色的液體晶瑩透明。
我懂的,總有什麼能讓人老實起來、總有什麼能讓人說出實話、總有什麼能讓人乖乖說出對方想聽的話。
——天殺的!
我開始激烈地掙扎,視野似乎被什麼扭曲得模糊不清,幾滴液體打在皮質座椅上的聲音微不足道。
袖中的匕首、綁在懷中的手槍、中指上的夜之戒、兩枚雨屬性的指環……當這些一樣樣落入他手的時候,我想,就算空間狹小到如此,自己的近身什麼時候弱成了這樣。
鈴鈴鈴——
手機刺耳的蜂鳴聲劃破了車內的翻騰。
一時間除了它,就剩下了我們兩個的喘氣聲。
這男人依舊跨坐在我身上,一手握著那隻針管,說了三個字:“交出來。”
命令一般的語氣,不容動搖的說辭。
我把頭向右轉去,沒有理會他,任由淚水從左眼流入了右眼。
獄寺低咒了一聲,俯下身來將手伸入我的褲兜。隔了幾層布料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