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想幹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睡覺去咯,大家晚安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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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下迷藥 。。。
若原橫眉怒目,氣得胸膛不斷地起伏,苔連忙安慰:“不要怪公子,公子很少這麼對人上心的。”
若原向他投去殺氣騰騰的一瞥,“這就是他關心人的方式?禁錮我?”
苔說:“怎麼是禁錮呢,等公子回來以後你想出去就能出去啦。”又翻個白眼低聲加了句:“不過,公子肯定會派人跟著你的。”
“若我現在一定要走呢?”
苔聳聳肩:“那就不要怪我冒犯了,比起違背公子的命令,我寧願惹惱你。”
摞下這句話,苔果然守在她身邊半步不離,不管若原拿多冷的臉面對他,通通不放在心上。
若原也知道苔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並不想為難他,而且以他的身手,從他眼皮底下逃走簡直是痴人說夢。但是於安之這樣強硬的手段讓若原厭煩不已,以往二十多年中,命運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只有於安之這樣霸道地決定了她的人生,不能不激起她的反感。這反面的情緒壓抑了幾天後,終於在剛回來便找到她的於安之面前爆發出來。
“你是我的誰?憑什麼不讓我走?!於安之,你究竟在想什麼?!”
於安之握著手裡的圓磁盒,眼中的柔和笑意漸漸褪去。他風塵僕僕來回兩地,以汀息閣欠他的恩情換來了最上乘的藥膏,以為這樣的用心至少能換回她好感的一笑,卻不想她以充滿仇恨的指責迎接他的歸來。
“我要讓你留在我身邊。”他說,以一種陳述事實的口吻。
“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的意見?我以為你心裡很明白的,我討厭你!”
“沒關係,”聽完她怒氣衝衝的話,他笑著說,“對我而言,只要你是我的就行了。”
若原一時間怔住了,她沒想到他竟是這樣的想法。喜歡一個人卻又不在乎他的感受嗎?難道只要擁有就可以了嗎?這佔有慾,與喜歡何干?
他靠近她,拉住她的手,臉上掛著一貫的笑容,將磁盒放進她手中:“汀息閣的玉寧膏,是除疤護膚的良藥,不過他們做的很少,還好這次討到了,要不然就白跑了一趟。”
他話音柔和,若原卻冷著臉將手一推,本想拒絕將藥膏塞回他手裡的,可是一不小心,磁盒卻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聲刺耳的響聲。
若原和於安之同時一愣,對上於安之慢慢冷凝的眼,若原裝作強勢冷硬道:“我不需要!”
他不出聲,彎腰從地上將磁盒撿起來,手指拂過磕破的部分,抬眼看著若原。
明白這藥膏是他的好心,若原只是不能接受他的態度,即使在他的視線中有些心虛,還是狠狠地瞪了回去。
他一直在忍耐,希望能將她的心贏回。冷漠也好仇視也好,他本以為他是不在乎的,可是他忽然發現他比自己想像的更無法接受她的敵意。
冷漠的語言和憎惡的眼光都無法將他激怒,唯獨她例外。
冰涼的瓷器刺激著逐漸熾熱的心臟,墨黑的瞳孔如醞釀著暴雨的天空,陰霾狂暴。若原抓著桌角,收緊了掌心,逼迫自己直視他的眼睛:“放我走,於安之,別讓我恨你。”
“我不會放手。”
“我不喜歡你!強留下只會讓我們相互折磨而已!你難道不明白嗎?!”若原抑制不住地朝他喊道,“你能不能做點正常人的舉動!”
“你已經在折磨我了!”於安之忽然把她按在了牆上,怒睜著眼睛低吼道:“我真想殺了你!”
他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扭向自己,咬牙切齒,“我也想正常,那麼你走了我就不用心急,你恨我不也會讓我難受,惹惱了我,殺了你就心靜了。可是你不放過我!若原,你只能留下來陪我直到我正常!”
他眼底遍佈血絲,憤怒又悲傷,若原忽然不敢面對他的目光,移開眼睛咬著唇說:“你發瘋和我有什麼關係,憑什麼要我陪你!”
“因為你是我的!”
“你!”若原忽然愣住,他俯身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用力之大,讓她悶哼了一聲,鐵鏽味隨之瀰漫口腔。她使勁推開於安之,卻未挪動分毫,反被他壓得更緊。
唇內壁嬌嫩的肉被他用牙咬破,又用力地吮吸,很快便麻木酸澀了。他的手捧著她的臉,用力令她仰起頭,身體卻緊緊抵著她,夾在冰冷堅硬的牆壁和男人強壯的身體之間,若原很快便呼吸困難,不由得張開嘴,卻被他趁機入侵,儘管躲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