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祿態度大變?
楚河出身青鳥部落,故而也以贏為姓氏。
稱之為贏河,也是恰當。
“顓頊可是有吞併我部落之心?”重祿直截了當的問了。
還是那個道理,拐彎抹角?
不存在的!
窮蟬有點慌,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你這麼直接說了,讓我怎麼回答?
“共工野心,天下皆知。若他得了天下,則天下難安。”窮蟬轉動腦子,絞盡腦汁說了一句。這是在告訴重祿,她的部落已然處於夾縫之間,不是歸於顓頊,便是歸於共工,不可能獨立世外。這個時候,歸於顓頊,當然應該是理所應當才對。
楚河卻在一旁接了一句道:“何出此言?當代共工,治理水患,執掌江河,於天下有功,何以得天下,便天下難安?”
“反而是顓頊與吾等有滅國之恨,卻這般派你厚顏無恥而來,莫非是輕視我等?”楚河實力演繹了,什麼叫做翻臉比翻書還快,之前交易時的溫和、親善已然飛到了九霄雲外。
第一千零九十一章詐
楚河確實說過,以重祿的身份,只能投靠顓頊,而不可投靠共工。
何況骨子裡,楚河的利益確實是捆綁在顓頊身上的。
無論顓頊是如何推倒了建木,這個任務還非顓頊執掌不可。
楚河不可能自己發展一番勢力後,便自作主張,越俎代庖。
楚河有一百二十萬分肯定,此事背後絕不簡單。
話雖如此,但是這是底線,窮蟬卻並不知曉。
楚河便要以共工為牌,炸一炸窮蟬。
他相信,為了招攬重祿,顓頊一定給窮蟬留了空間。
現在,楚河就是要逼出這個空間來,爭取最大的利益。
聽了楚河的話,窮蟬一瞬間有些慌亂。
他把楚河的話當了真。
雖然來之前,顓頊已經向他分析過,重祿一定會選擇投靠他。區別只在於,最終為了招攬,會付出多少代價。
但是此時,他心中卻又不安起來。
萬一萬一重祿真的投靠了共工,那可就麻煩了。
“我父已得黃帝聖言,不日即可名正言順成為天下共主。待到登位之時,可許祝融火正之位。”窮蟬開口了。
這是顓頊給他的把握之一。
當然這只是最淺的一重。
重祿本就是離朱之後,得獲祝融之位,那也是名正言順。
何況重祿天生有神火相伴。
根本無需天庭赦封,只需人皇敕封,便可天人共敕,一躍飛至頂尖大巫。
而共工帝江天生控水,能借江河之力。
唯有重祿最適合對付帝江。
聽聞這一層許諾,重祿卻已然露出了心動之色。
天人共敕,說起來簡單。
想想楚河,似乎也變相的玩這一套搞了好幾回。
但其實,哪有那麼簡單。
何況,真正的祝融,可與楚河那種短時間的變身決然不同。
需要的敕封,更是關係到了人道和天道的某些核心權柄,已然不止是借予氣運那麼簡單。
強大的實力,重要的祝融之位,重祿不可能不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