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自然一些,“我問過你們所長了,他說讓你休息一陣。短時間內,鑑定結果也出不來。”
杜微言腳步頓了頓,答非所問的說:“出不出結果,其實沒什麼區別了。”
“微言,你坐下來。”杜如斐這次說話的語氣十分嚴肅,“有什麼事,就好好和爸爸說。”
杜微言站在那裡,被易子容一激之後的衝動正在慢慢消退。杜如斐這麼一阻攔,她忽然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剛才一往無前的勇氣,於是無力的坐了下來,低低的說:“爸爸,你讓我說什麼?”
她的目光掠到沙發前茶几上的一樣熟悉至極的東西上,前傾了身體抓在手裡,有些茫然的問杜如斐:“這是我的面具?”
杜如斐“呵呵”笑了一聲:“我去你房間看了看你,這東西挺有趣的,就拿出來看了看。”
杜微言“哦”了一聲,並沒有將它放回去,只是捏在手裡,沿著面具光滑的邊緣輕輕撫摸了一遍又一遍。
“爸爸,其實我真的沒事,你不用專門跑回來看我一趟。”
“誰說我是專門跑回來看你的?”杜如斐佯裝生氣,瞪著女兒說,“我這趟回來,是要去省圖查些資料。”
杜微言依然單調的“哦”了一聲。
“微言,有些話,對著爸爸,你也不願意坦白麼?”杜如斐坐得和女兒近了一些,撫慰般拍拍她的肩膀,“我相信你沒有造假。可你老實告訴我,你當時是怎麼取得原始資料的?有沒有用歪門邪道?”
杜微言的身體不經意間抖了抖,良久,才微澀著說:“是一個朋友給我看的。”
“闐族……真是一個古老神秘的民族。”杜如斐目光落在那個黃楊木的面具上,輕輕的感嘆著,“去了那邊,很多關於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