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各種條件,人們可以透過各種社會制度安排、政治行動改變這些條件;限制freedom 的是人自身,而人的自身是無法按人的慾望或意志來改變的。這就是自由主義倫理學認為任何政治制度都不可能改變的個體人的道德處境。 “我們自己的激|情、生理狀況與生物現象”就是保羅所說的“罪的法則”,就是我在身體的欠然,用哲學理論的說法,就是人身的有限性。現代倫理意識中,我在身體的欠然、人身的有限性成了具有自然權利的個體慾望的無限性。內在的自由是從個體的慾望意志的無限性開始的,人身的有限性已經是自由的事,它開放了個人的生活想象看似無限的維度。然而,慾望自由的想象世界飄浮在純粹屬於人身的、對人來說不可解釋、無可把握的偶然性之中。 個體幸福的自由想象不可能是隨心所願的,而是易碎的激|情。如果安卡成熟了,她就會懂得,人實際上也是“所有複雜且經常是相對的分界的囚徒”,就會像麥克那樣,守住相對的分界。  
不可模仿自己沒有的激|情(《十誡》之十)
基斯洛夫斯基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