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關係。現在可以有另一種解釋:這是為了欺騙善的欺騙程度最低,為了在欺騙菲莉斯時心裡覺得好受些。 不少卡夫卡專家認為,卡夫卡的小說是“偽裝的自傳”。如果真是這樣,暗示性的敘事話語就是卡夫卡安慰自己的方式。難怪他覺得,沒有這種暗示性的敘事,他自己的存在就只有被清除的份。 卡夫卡的敘事與他的婚事就這樣發生了實質性的聯絡。透過敘事,與菲莉斯重訂婚約的卡夫卡就可能暗示性地生活在不得不欺騙善的世界。我無意要說卡夫卡的所有敘事都與他欺騙菲莉斯相關,只想提到《訴訟》這部他在兩次婚約期間寫的故事中的一段對白就夠了。 “你尋求外部的幫助太多了,”神父非難地說,“尤其是女人方面的幫助。難道你沒有覺得,這不是真正的幫助嗎?” “有些案子,甚至在許多案子裡,我可以認為你是對的,”K說,“但也不是永遠如此。女人有著很大的權力。如果我能發動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