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慈還有這種天分?”
有這種天分的還有她的弟弟孫多括。
孫多括小姐姐三歲,從小就和姐姐特別親,無論孫多慈到哪裡去,他總不依不饒跟在身後。與孫多慈親密無間的小姐妹李家應總是笑他,說他是姐姐身後的小跟屁蟲。看到姐姐畫畫,他也夾在中間湊熱鬧,關鍵是他的悟性極高,只要他拿起畫筆,基本是畫什麼像什麼。那時候家裡剛剛裝電燈,一隻十五支光的燈光,吊在桌子上方,孫多慈和弟弟各霸一方桌子,畫靠牆根長的葡萄樹,畫院子裡悠閒踱步的大公雞,畫廟會時擠在人群中買的小風車。有時候姐弟還相互對畫,不過畫到紙上的姐姐方頭大耳,弟弟也不知道像個什麼怪物了。
那時候是母親孫湯氏最幸福的時候,倚在門框上,靜靜地看著他們。父親在家時,她還把他喊過來,兩人立在一側,臉上淡淡浮一層笑容,一看就是半天。“想不到我們孫家,一大一小,還出了兩位天才畫家!”父母相互交流的言語中,始終有抑制不住的得意。
孫多慈的母親孫湯氏。孫多慈作於1935年春末。
那時候孫傳瑗在安徽省政府做秘書工作,母親也在省立第一女子高等小學教書。父母對藝術,對文學,以及對世界的認識,透過日常的言談舉止,深深印在孫多慈和她弟弟心中,並由此影響到他們的興趣愛好。後來孫多慈在《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