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自終他就沒見過那人,是一求職中介公司包辦的。
靠,這事還越說越懸了,要不是自己撞上了,我打死也不肯相信這是真的,要聽別人說出來我準說丫在吹牛皮。
那家中介公司只讓我和那人透過電話,那人說讓我每個月八號給你送一束紅玫瑰,寫上一句:好好照顧自己。然後除了玫瑰花的錢每送一次他給我五十塊錢的工資。大姐,我上大學都是自己掙學費的,看著這麼好的工作我捨不得放掉啊,不是我誠心騙你呀。
我說沒關係。你告訴我,那人是說普通話的還是?
電話裡說的是普通話,他還是一作家。
要不是小司機說他是一作家,我就基本能肯定是朝暉那廝了。因為只有朝暉知道我每個月七八號會來例假,以前跟他在一塊兒他每個月都記得比我還清楚,還給我買紅棗補血。
呵,他媽的,我真想哭,生活真他媽戲劇化。還想哭我們上大學那會兒怎麼沒有這麼好的打工機會,每天晚上在酒吧扯著嗓子唱一個多小時才70塊錢,這個時代真是的,怪不得電視上天天說現在大學生打工的工作五花八門。
我繼續問小司機你怎麼知道他是一作家?
小司機喝了口咖啡,娓娓道來,他說那人在電話裡先跟他說了個愛情故事,一開始把他聽得暈暈忽忽的,他以為撞著了神經病,後來聽著聽著就感動了,那人說他愛一個女孩,那是他大學時的女朋友,但是由於他的一些不可彌補的錯誤,她離開了他,他其實很傷心,但是不願讓她知道,他還愛著她,但是他們不可能再在一塊兒……
我眼淚流了出來,我說你別說了,我知道了。
小司機給我遞了張餐巾紙,說大姐你回去上網咖,最近網上有兩篇小說挺火的,就是那人寫的,一篇題目叫《懷念我的那些青蔥歲月》,一篇叫《流浪歌手的情人》。
我說好,我知道了,謝謝你。
那都是寫你的,你就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