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會煙花三月下揚州的;到達彼岸,我既然都不會明修棧道,難道還會暗度陳倉嗎?
康老曾對我笑言,我們堪稱莫逆至交。可我在心裡一直尊稱康老為師父。我有兩個師父;一個能文,一個善武。我日漸文武雙全,文韜武略,我愈加心潮澎湃,心馳神往。
時勢造英雄,我彷彿要橫空出世,救苦救難,解百姓疾苦於水火。
又一個不用大肆渲染沒有樂見其成的三年過去,我依然呆在此地,陪伴在康老身邊。康老越來越老,此處馬匹近來也越來越少,馬倌也識大體顧大局的隨之而去,這預示著又會有一場混戰已經來臨,征戰又要不可避免,連餵養在這裡的馬匹都要被強行徵用,這不是一個好的徵兆!
這三年裡,我幾乎很少四處閒逛,但騎著馬偶爾為康老到離這裡來回要一個時辰的地方買酒不算在內,對一個有七情六慾的男兒來說,這有些失常和失態。但是這又確實是我的真實表現,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我暫時擱下了筆硯,超脫自我,我姑且握起了利劍,為民除害。
一個三年已經過去,又一個三年再次過去,六年時光飛逝,我也在這裡悄悄陪著康老一起度過了六年的寶貴的時光。我耳濡目染,已經融入到了康老的晚年生活當中。康老已經潛移默化順水推舟的將我的觀念慢慢轉化和改變。更為傳神的是曾經大刀闊斧被朝廷這個所謂的業界喻為傳奇人物的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