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永山剛到牢房,周海潮就急忙大喊道:“關處,關處,戴風濫用職權。” 關永山直接無視周海潮,問戴風:“這是怎麼回事呀?” “周海潮在上海執行任務期間殘害同僚,證據確鑿物證就在我的辦公室,上海颶風隊隊員劉成親眼目睹,可以電報求證。” 周海潮連忙辯解:“關處,他那是誣陷,我的懷錶是在上海執行任務時,撤退時丟的,肯定是他們撿到了汙衊我。” 戴風靜靜地看著周海潮:“我有說我的證據是懷錶嗎?” 關永山和費正鵬都是人精結果已經已明顯了,而且他們一早就懷疑他了,只是沒有證據,他們已經讓軍統上海區調查了,一是調查肖正國有沒有叛變,二是調查開槍的兇手。 除了關永山,他們所有人都沒有懷疑過肖正國是個假的,只是懷疑他是否叛變而已。 費正鵬現在殺了周海潮的心思都有了,他對餘小晚視如己出,周海潮要殺他的女婿,怎麼能忍,“戴風,你說的證據在哪?” “我辦公室。” “走,回你辦公室。” “關處,關處,我冤枉,關處。” 關永山沒有和費正鵬一起出去,而是留下來對周海潮說:“海潮,你我也算是同鄉一場,如果你老實交代,我會看在同鄉的情誼上儘可能的幫你一把,你如果死不承認,你也看到費正鵬的臉色了,你不會好過的,言盡於此,好自為之。” 費正鵬拿到了懷錶和信件後,立刻就去查懷錶的編號,雖然已經基本確定就是周海潮的,為了服眾這個程式還是要有的,另外也讓人發報給颶風隊,詢問是否有劉成此人。 做完這些直接來到陳山的辦公室,“正國,告訴你個好訊息,朝你背後開槍的人找到了。” 陳山假裝驚喜道:“誰呀。” “周海潮。” “我猜就是這孫子,之前就打小晚的主意,在上海就是想趁我病要我命,還是老天有眼,這次決不能放過他。” “放心,有我在饒不了他。你今天也算是大仇得報,晚上慶祝一下 。” 陳山晚上約了戴風,剛好可以一起,“費處,我晚上約了戴風,要不一起。” “好啊,把小晚也叫上。” 另一邊戴風辦公室,於曼麗已經回來了,坐在辦公室垂頭喪氣的。 戴風笑著問道:“怎麼這副表情?” “人跟丟了。” “跟丟了就丟了唄,以後多學學跟蹤技巧不就好了,再說周海潮也是個老特工了跟蹤他哪有這麼容易。” “篤篤篤,戴科長。” 陳山在費正鵬離開後,來到戴風辦公室。 “有事嗎,肖副科長?” “本來晚上我們不是約了喝酒嗎,可能要加幾個人。” “那就一起唄,人多還熱鬧些。” 晚上從單獨會面變成了家庭聚餐,於曼麗和餘小晚張離她們也成為為了好朋友,有時候吧女人的友誼建立的真簡單,不知道作為特工的她們,有幾分情是真的。 晚飯後,眾人從飯店出來,只見一個醉漢搖搖晃晃從對面走來。 戴風一看這不就是周海潮找到那個袍哥嗎,真實之眼檢視,真的是一個沒腦子的人,不知道戴風的背景就敢殺人。不過還有意外收穫,他居然認識一個叫馮大奎的,是搗毀尚公館情報系統的漏網之魚,被他給救了。 戴風根本不給他靠近的機會,在眾人的驚訝中,一腳踹向那個袍哥,那個袍哥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被戴風擰著胳膊,手中裝有毒液的注射器掉在地上。 這時大家才反應過來,這個人是來刺殺的。 戴風把他按到地上,掏出手槍頂著他的腦袋,“誰讓你來的,目標是誰?” 這個袍哥就是跑江湖的,在生死麵前哪還有什麼信譽可言,“是軍統的周海潮,他說我只要殺了你,就能得一大筆錢。” “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周海潮就說是一個小白臉。” “很好,一會你就可以問周海潮我是誰了。還有你把馮大奎藏哪了?” 陳山沒有聽說過馮大奎,但是費正鵬知道呀,上一次讓他給跑了,沒有想到被眼前這個袍哥給藏起來。 周海潮殺害肖正國的事,證據還沒核實完畢呢,現在又來一個買兇殺人,而兇手還跟日諜馮大奎有關係,現在誰都救不了他了。 “戴風,正國你們立刻把他帶回去審問,一定要找到馮大奎的藏身地點。” “是。” 刑訊室,這個袍哥一輪都沒撐過去,全都說了。 出了刑訊室,陳山疑惑道:“你是怎麼知道是他把馮大奎藏起來的?” 戴風拍了拍陳山肩膀,“只要我想知道,就能知道。” 還是那個謎一樣的風少,陳山也沒有對著問題深究,只要能找到日諜就行,反正現在荒木惟也監控不到他,老老實實做肖正國該做的事。 出了刑訊室,戴風直接回家了,這種小活交給陳山就行了,費正鵬更不會有意見,這現成的立功機會。 整個抓捕行動異常的順利,馮大奎正躺在床上養傷呢,陳山衝進去的時候,他連掏槍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按住了。 第二天. 隨著馮大奎的被抓,周海潮的案子也塵埃落定,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