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 “進。” “李組長,找我有什麼事嗎?” 李伯均把懷錶和信遞給戴風,“我今天剛收到的,我處理不了。” 戴風拿起信讀了起來。 “伯均兄,上海天堂電影院我方一名人員被槍擊中,生死未卜,行兇者在現場遺留一枚懷錶,被我所得,推測此人是我方內部人員,我認得此人長相,卻不明其身份。特將此物捎給伯均兄,盼能查明真相。劉成。 這個劉成信得過嗎?” “他是我老鄉,一個村的,我信任他。”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小軍知道我收了一個上海的信件,他可能看到了懷錶。” “行,我知道了,你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如果那個小軍問你,實話告訴他。” “這個不需要保密嗎?” “保什麼密呀,結果很明顯,開槍打肖正國的不是周海潮就是江元寶,肖正國能回來全靠江元寶的親戚,你說兇手是誰。” “那我接下來該怎麼辦?” “照常就行,剩下的交給我。” “是。” 關於肖正國的事,自然是找費正鵬啊,他知道真兇是誰,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不過現在兩個處長都去開會了,他現在只需要盯著周海潮就行。 周海潮辦公室。 “颶風隊的人給李伯均捎了些東西,裡面有一封信,還有一個懷錶。” “颶風隊。” “怎麼了?” “你就告訴我那個懷錶長什麼樣啊。” “好像是之前蔣委員長參加戴老闆主持的大會時,嘉獎給立功人員時發的那一款懷錶,我聽說每塊表的編號都不一樣,到時候一查就知道了。你不是也有一塊嗎?” “今天肖正國來上班了嗎?” “還沒。” “你替我盯好李伯均。” “我過來的時候,他好像去找戴風了。” 此時周海潮是心亂如麻,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現在必須儘快想辦法拿回懷錶。 如果不行只能做最壞的打算了。 “晚上下班有時間嗎?一起喝一杯。”陳山一上班就跑到戴風那裡,約他喝酒。 戴風本想拒絕的,畢竟他要監視周海潮,剛要拒絕的時候,發現周海潮居然也在監視他。 透過真實之眼檢視,他已經知道懷錶在戴風手裡了,這個時候不想著怎麼跑路,居然反監視起戴風,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 “行沒問題,晚上小酒館見。” 周海潮聽到他們的談話後,就匆忙的離開離開了第二處。 “曼麗,去跟一下週海潮。” “好。” 跟在戴風身邊,於曼麗總感覺自己的一身本事沒有用武之地,整天在辦公室看雜誌,太沒意思了。 聽到有任務,立刻就有精神了,立刻答應。 於曼麗跟著周海潮來到一個碼頭,然後就跟丟了。 於曼麗的跟蹤水平雖然在學校是數一數二的,但是遇到老特工周海潮,還是嫩了點。 下午周海潮就回到了辦公室,於曼麗還沒有回來,戴風就立刻用真實之眼檢視周海潮,他甩掉於曼麗之後,去見了一個袍哥。 戴風是萬萬沒想到,周海潮居然找人殺他,還是一個江湖袍哥,這是太看不起他了吧,還是太看的起袍哥了。 戴風開始反思,是不是他太低調了,就連周海潮這樣的貨色,都敢找人殺他。 他可是姓戴,戴老闆的戴,不囂張一次,對不起自己的姓氏。 現在手裡證據充足,幹嘛還要等處長回來,戴風立刻起身走到周海潮辦公室。 “戴科長,雖然你說科長,進來也應該敲門吧。” “真佩服你,死到臨頭還那麼淡定。”說完直接近身擒拿,把他按到辦公桌上,下掉他的手槍。 周海潮大聲的喊道:“戴風你要幹什麼。” 這裡的響動很快就引來了,二處其他人的注意,紛紛過來圍觀。 “發生了什麼了,戴科長和周副科長怎麼了。” 周海潮看了圍了這麼多人,立刻說道:“戴風,你要殘害同僚嗎?” “你還真敢說,到底是誰殘害同僚了,肖正國脖子上那一槍,誰打的。” “你這是汙衊,我要見關處長。” “會見到的。” 說著就把周海潮押走,準備先關進牢房再說,看著外面圍著的人,“讓一讓,讓一讓。想要替他打抱不平的,等關處長回來,現在誰要是阻攔我,我就把誰一起送進牢房。” 不明所以的人想要去找戴風理論,被旁邊的同事攔住了,“別衝動等處長回來再說。” “這個戴風也太囂張了吧,他以為他是誰?” “就憑他是戴老闆的侄子。” “他是戴老闆侄子怎麼了,等處長回來有他好看。” “天真,知道紅黨科的張離嗎?” “知道,怎麼了。” “前兩天戴風去查紅黨,毛都沒查到,看到張離拿個箱子,直接就讓人把圍了,非要檢查她的箱子,也是什麼都沒有,張離回到處裡就告到關處那裡了,你猜關處怎麼說。” “怎麼說?” “就輕飄飄一句,下次注意。所以兄弟,沒事別找事,尤其是關於戴風的。” 這哥們雖然不忿,但也沒有辦法。 牢房裡,戴風直接把周海潮推倒在地上,周海潮起身就要反擊,可是太低估戴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