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
別看任佳平時一副嬌嬌弱弱的樣子,此刻失控鬧起來竟像頭小母獅般難以控制。她死死揪住戴時飛不放,哭著罵著打著,我們幾個人一起上去阻攔都勸不住。
包廂裡頓時亂成一團,椅子也碰倒了,桌子也推歪了,碗碟杯子咣噹落地葬送了好幾個。驚得外頭的服務員推門進來看究竟,發現有這等熱鬧,門口立馬就擠滿腦袋。要不是鬧著鬧著任佳突然兩眼一翻暈過去了,今天這場戲還不知要幾時才能收場。
不用說,這頓飯是吃不成了。週一鳴打了120送昏迷的任佳去醫院,我們幾個就坐戴時飛的車一起跟過去。在車上他猶餘悸未消:“我是真不認識她,她為什麼要揪著我不放?怎麼解釋都沒用。”
我相信戴時飛是真的不認識任佳,應該是她認錯了人,可能是她的前男友和戴時飛長得很像吧?這種猜想很老套,卻也很普遍。但是世界上沒有完全相似的兩個人,一開始認錯情有可原,為什麼一再解釋她也不聽呢?
田靜說:“看她剛才那樣的鬧法,我猜她的精神方面有問題。沒準真是個‘神經姐姐’。”
事實被田靜說中了,真不知該說她是烏鴉嘴好,還是該說她是先知好。任佳送進醫院後,週一鳴馬上通知她的父母趕來。任氏夫婦來到醫院一聽經過,雙雙垂淚:“佳佳這是又犯病了。”
原來任佳以前談過一個男朋友,是她的初戀。兩人高中時就好上了,一個班花一個班草自然而然走到了一起。他們相約一同考北京的大學,還約定畢業後就結婚。誰知那個男生在學校認識了一個來自美國的交換生後變了心。可能不知如何對她交代吧,就索性不交代了。不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