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更具魅力,“我很願意。”
我留給服務生一大筆小費。
坦很喜歡我的房子。這麼大的空間讓她驚訝。
我讓她舒服地盤坐在沙發上盡情享受寬敞的感覺,我則去開了瓶酒。
“這真不錯。”她說,“溫暖、寬敞、漂亮,又是你自己的。”
“是的。”我俯下身吻了她。
還沒等自己意識到,我已經抓起了她的胳膊,輕吻著她晶片周圍泛紅的肌膚。
那晚坦和我睡在一起,但我們沒有做愛。她蜷縮著躺著,純真無邪地枕在我的腹部睡到天亮。她經常在夢中哭叫。她的面板有股非洲的味道。
那些雜種取消了她的住房津貼。坦非常氣憤。房子是她的一切。她的生活就是在尋找一塊屬於自己的地方:安全、可靠、穩定。
“你有兩個選擇。”我說,“一,放棄這裡的工作。”
“永遠不。”她回答,“我工作。我喜歡工作。”
我看到懷頓在吧檯後面閃閃發光的玻璃杯前笑了。
“那麼,就只有第二個選擇了。”
“是什麼?”
“搬來和我住。”
她花了一個星期考慮。我理解她的猶豫——我的家是安全、可靠、穩定的地方,但不是她自己的。
星期六我接到了她的電話,問我能否幫她搬家。於是我去了她在索爾福德①的公寓。
【①索爾福德:英格蘭西北部的一個自治市,位於曼徹斯特市附近的曼徹斯特船道旁邊。】
房間簡陋寒冷,傢俱都是救濟商店的,裝修很難看。房間裡有麻醉品的味道。電視機有聲音,卻沒影象;三個不同的內建揚聲器在各唱各的。
當坦在收拾她的東西時,她的室友們好奇地盯著我看,好像我是從恰卡里出來的什麼東西。
坦拎了兩個袋子——一個裝著衣服,一個裝著唱片和書。我把它們塞進汽車的後備廂,她和我回了家。
我和坦開始了一起的生活。
她跟著我放的音樂哼著歌,把她的書放在書架上,衣服放進抽屜裡。不管有沒有理南,她都喜歡點上明亮的蠟燭。她極其重視清潔,總是要在浴室裡花許多時間,用掉成卷的廁紙。她不願向我借錢,總是謹小慎微地管理著她那一點點財產。
她仍在“我的國度”工作,每個星期五唱歌。每次她站在舞臺上都會讓我心醉神迷。
她話不多,在我看來這讓她有種憂鬱深沉的特殊魅力。她也很少笑。不過一旦她微笑,那種美麗激盪得我神魂顛倒,猶如匕首插在胸口上的那種尖銳的幸福感。
性是一種不同的尖銳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