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不清,公主更加惱火,不留情面地罵了尉遲棟一頓。
聽說公主發火,尉遲老夫人也趕過來勸。秋容看他們一家人鬧成一團,看著就煩悶,頭也跟著痛起來。期間尉遲老夫人聽公主說她是尉遲棟在外面的女人,也不禁看了她幾眼,想來是覺得她姿色平庸又相信兒子的為人,又勸了公主不少話。
院子裡的鬧劇還沒有結束,外面又傳來聲響。這是怎麼了,一出接著一出的,秋容還在想,就看到尉遲楠進來。他見了一院子的人,也在奇怪,等見了她坐在冰冷的地上屋內一片狼藉,不由氣急,連長輩那邊都不行禮,冷冷越過他們趕到秋容身邊,心疼地把她扶起。
“這麼冷,你還好嗎……”他握了一下她的手,心疼她指尖上的冰冷,連忙解了外衣給她穿。
她想說話,卻只能發出一串咳嗽。看來病是加重了,她想。
“你……”他慌張起來,聽出她的病又重了,不由瞪了哥哥一眼。再朝院中的人看了一圈,他瞪著那個綠衣女子,“想不到你這般狠毒!”
綠衣女子一驚,紅著眼差點要哭了。
“也不是弟妹的錯。”尉遲棟好聲道。
“那是誰的錯,你們劫了她來是安的什麼心。”尉遲楠質問道。
聽到這裡,公主也明白是誤會了,也不再吵鬧。尉遲老夫人還是一頭霧水,不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許久不見的兒子回來,又是為了一個平凡的女子,她自然不悅,免不了說了尉遲楠幾句。尉遲楠心中有氣,不禁與母親爭執了起來,加了幫腔的公主和圓場的尉遲棟,院子裡又吵鬧了起來。
秋容輕嘆一聲,咳嗽漸漸重了。她不想理會這些人,推開尉遲楠的手,顧自走進屋裡,把門重重一摔,也不管外面的人是什麼樣的表情,到床上躺下再說。外面的人顯然是愣住了,尉遲楠也顧不得跟他們吵,忙著進去看秋容,尉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