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過你,我其實很缺乏耐心。”
不整你我簡直對不起我自己。看著自己的褲腳俠客心疼啊!
他還不想那麼早發出最後通碟:“儘快說實話,否則後果自負。”因為他無意第一個透過考試當出頭鳥,成為眾人的眼中釘。
就多花點時間好了……俠客笑的更加謙和,隨手在弗朗特身上插上操縱天線,拎起一個長髮傀儡娃娃的腦袋當椅子,一屁股坐下來,把兩隻腳蹺在弗朗特的背脊上,“不必擔心,我願意在你身上花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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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娛面帶微笑,神采奕奕,看上去似乎就要五星級酒店剪綵。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輕輕拍了拍九尾的肩膀,“如果你覺得膩了,咱們就出去好了。”
反正也不費什麼勁。
不對,八娛迅速一個下腰,避開可能的攻擊。
眼前一片黑暗,九尾已經倏忽不見。
就熱反應來看,離得並不遠。
“昔日,有妖狐作祟,此狐有九尾,狐動其尾則山崩落,海嘯起。通身一體皆為赤色,如同夕陽渲染的一般,本來自由放任,傲然獨得,任性不羈,卻貪戀紅塵,情思纏綿,迷亂本性,千般嫋娜,萬種風情,丹青國手也難描難畫……”
八娛甜蜜的微笑,帶著情人般的愛戴之情,讓阿九直有那麼想吐。
“我是你的朋友哦。”
朋友不值錢,阿九在心裡說,
你要求的僅僅是支配,對周圍人的支配、對周圍事物的支配,哪怕造成為害也在所不惜。當然這一點我也並不在意。
八娛隨意的向四下的角落瞥了幾眼,“阿九,你想玩捉迷藏吧,真是頑皮的孩子。”
他的話語狂妄而剛勁:“雖說你的攻擊就像刮過一場微風一樣輕鬆和隨便,但我還是不會生氣的,就是這一點你讓我著迷。”
一秒又一秒,兩人都沒有動彈,就好像比賽“我們誰是木頭人”。
電光火石之間,八娛一閃身,擒住九尾的雙手,在他脖頸上輕輕一吻,“逮住你了。”
理智的表情近乎冰冷。
“自己棋盤上的棋子竟然活了,自行移動。讓你生氣了?”九尾借力翻身一踢,直對著八娛心窩。
八娛提起手,在九尾的小腿上一擦,清脆的一聲,阿九的腿已然骨折。
“阿九,你太沖動了!”
阿九圓圓的眼睛清澈的與八娛對視,“我一定要阻止你!”
“哦,你果然猜到了,恩,至上的愛最高階的愛不是該什麼也不計較嗎?我可是想幫助你的聖典——想想看,夫妻分離,是多麼讓人扼腕嘆息……”八娛說的煞有介事。手掌上,幾十只小小的蛇在蜿蜒遊動,就是依靠它們,他把想要的資訊都掌握在手,把指尖彈彈小蛇,八娛冷笑:“你難道不該祝福她和愛人長長久久?面帶微笑祝福吧!你做不到,說明你愛的不夠!”
八娛想做的,就是阿九最怕的——八娛想把藍染惣右介弄過來。
九尾怒喝:“全是混賬話!”
“本來就是混賬話,只要混賬的有理就成。”八娛繼續說,“傳說再世為人,都要飲下忘川之水,孟婆之湯,既然過去了,你讓她過去不就好了!”
在所有女人當中,你幹什麼要招惹一個最討厭,最麻煩的?
八娛抽動了一下鼻子,大驚:“你用毒?不要命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就算你這輩子經常服毒藥,但是要毒死我的毒藥用量,已經夠你死三次了!
“三個小時 肉 體 腐爛,五個小時毒入五臟。”所以才和你走了這許久。
這也是一種選擇,而任何選擇均要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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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空間裡的感覺很奇妙,就彷彿即將穿越一樣,沒有上和下,左和右的區別,就好像在失重的電梯裡面。
我像坐滑滑梯一樣頭暈目眩掉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而且是和龐姆一起!
我的臉色一定和大便一樣臭。第一目標當然是俠客,其次是雲古和阿九,但是老天爺偏偏把一個脖子上掛滿尖刀的神經質女人塞給了我!
這說明什麼?
世界是公平的,老天送了兩個熟人考官和輕而易舉過兩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