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隨便,只要讓我看到您的臉便可。”素描相對其他來講,或許是我最擅長的了,而且,也是最省時的。
畫著畫著,我便想起平日總是沉著面孔直視我的十四阿哥,所以,自然而然的便將他那時的表情畫於其中,由於光在一張紙上作畫實在沒有太大的意思,我在畫好了一幅後。第二張便採取了漫畫的方式,在同一張紙不同的的位置上畫下他不同的表情,然後標註一二三四……而取材,便是那日在塞外,他和十三打獵歸來。
跨馬飛奔而去的身影,他洋溢著驕傲的眼眸,他略略吊起的唇角,他驕傲不羈的表情,他深沉的眼底偶爾閃過的那種勢在必得……
……
“除了雕刻、蘇繡、繪畫,歌舞,你還會什麼?”他啜著清茶,眼神悠遠飄忽,聲音不定。
炭筆疾飛,我猶豫了片刻,搖了搖頭。
“不會了麼?”
“不知道。”
“那你什麼最拿手呢?”
最拿手?那當然是我的專業了!
“繪圖。”我斬釘截鐵的說。
“繪圖?人物像麼?”他今天真的很奇怪,從裡到外透著奇怪,要不是他平日裡的陰晴不定嚇壞了我,我一定要揪著他檢查一番,看看他有沒有發燒。
“房屋。”我撇嘴,細聲說道。
“哦,就像那日在塞外,你做叫化雞那次,十哥在地上看到的圖麼?”
我的十四爺,你的記性怎麼這麼好?平日裡看你對我冷漠寡言的,原來也是如此的聒噪!
我無奈的嘆息,點了點頭。
肚子裡隱隱傳來了飢餓之感,我捂了捂肚子,乾嚥了幾口唾液。抬頭看去,卻發現十四猛地起身,走到門口,朝著外面的小李子說了幾句,而後轉回屋內,眼神裡光亮似驕陽,讓人不敢直視。
於康熙四十年正月初九 完顏凌月
迅速的畫完第五張紙,我祈求的看向十四,眼神無光,手臂發軟。
“十四爺,您看看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