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眾。”
這幾句話便如大錘砸在酈琛頭上,一時眼前金星亂冒,下意識地伸手扶住了桌沿,喃喃地道:“我爹爹已經死了?”死死盯著簡淇的臉,只盼他在說謊。
簡淇道:“我一到開封,便向人打聽到了這事。你爹爹的屍首傳送還鄉時,我還特意過去見了一見。” 說了這句話,見酈琛臉色慘白,心中大是不忍。卻聽酈琛低聲道:“你說下去。”
簡淇道:“前日裡我見到你時,你並未服喪,想來定是餘風陵瞞住了你。只是我拿不準他到底是怕你聽了傷心,更添病情,還是另有打算。是以只叫你不必和他說起你我認識的事。我回去之後,悄悄打聽,發現餘風陵之前為你請的大夫都並非本地人口,而是如我一般,剛剛自外地來到開封,才知其間大有蹊蹺。”
酈琛這時候頭腦頗為遲鈍,聽了這話只不明所以,問道:“為甚麼?”
簡淇道:“他要你替他寫稿,自然不能讓你知道你父已喪的訊息。大夫如居本地,說不定便去看過斬首,言談中帶出來。外來的人卻不會知道此事。”
酈琛道:“餘伯伯跟我爹爹素來交好,怎麼會……”
簡淇道:“你先跟我離了這裡。剩下的事情,咱們慢慢再做打算。”
一語未了,忽聽窗外有人道:“酈賢侄,你受傷了麼?”聲音急切,正是餘風陵。跟著便聽腳步聲響,卻是有數十人將這屋子團團圍了起來。
酈琛道:“沒有。”
餘風陵道:“裡面的朋友,你若是傷了我酈賢侄一根頭髮,管保你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