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也不會如此煩惱了。這個孽障啊,沒一天讓我省心。”陳留聲音有些氣憤和無奈。
“蕊兒不行就做二房吧,好生的勸說杜氏,讓她回來,好在如今杜家並不知情。咱們家丟不起這樣的人,瀚哥實在是太輕率了,一個不好,就會讓御史說話,您以後可怎麼是好?”柳氏憂心忡忡的。
“我也在考慮,治哥什麼都好,可惜是嫡次子。委屈他了,我會補償他。”
“爺,治哥我從不擔心,可是瀚哥這樣,咱這個家遲早會,妾身多嘴了。”柳氏要說不說的,把陳留的火給勾起來了。
“再這麼不爭氣,我就廢了他的世子位,哼,這個孽障,我陳留怎麼生出他這樣的逆子。”
陳瀚越聽越火,搞了半天,這個女人,沒事就把他遞拉出來涮涮啊。難怪他爹,從小到大,總是不待見他。見到了不是打就是罵,吹鬍子瞪眼睛的。
陳瀚忍著怒氣,不去理論,想聽聽她們還說什麼。可是因為氣的身上發抖,不小心手碰了樹幹一下。
“誰在那裡?”隨著聲音而來的是一隻